看来赵大彪是真的没在家!
赵美娟气呼呼带着妈妈回了家,一到家,她直接把手伸到赵寡妇前面:“妈,今天的事情没办成,你把我那100块订金还给我吧~”
赵寡妇冷笑一声:“想什么美事呢!你什么时候见到过钱落到了我手里,还有拿出来的一天?今天没办成事,那是你表叔不在,等他回来了,我保管把你这事给办成不就行了?
眼皮子就绿豆大那么一点儿~能成什么事儿?”
说完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天也黑了,你快回去,一会儿少华回来,看不到你可不得着急?今个天晚了,妈就不留你吃饭,回去晚了也不安全。”
说完推着赵美娟往外走。
赵美娟被亲妈推搡着出了门,只得赌气地骑车回了家,今天没见到表叔不说,还被亲妈坑了100块,有点肉疼。
这钱自己得想办法从其它渠道给挣回来。
确说顾书丽从医院回到自己家后,在巷子里看到赵美娟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好笑。
这个赵美娟估计都还想看到自己回不来的样子呢,没想到她好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应该是吓懵了吧?
一关上院门,她就把拐杖给扔了,自己试着用右脚走了几步,发现只要不走的时间久了,她的右腿完全没问题。
这马上就要过小年了 ,她的计划得尽早实行。
想到这里,她进了屋子直接找了一沓稿纸在上面用左手写起举报信来。
举报信上把黄大胡子的地下赌场的位置以及开了多少年,里面大概有多少人全都写上去。
写完之后,顾书丽看了看,揣着那封举报信,趁着天黑出了门,拐过三个街角才看见白云公安分局那栋灰扑扑的三层小楼。
公安局里的值班室灯还亮着,她把牛皮纸信封塞进值班室窗口时,指尖冻得发僵,却听见里面传来嗑瓜子的声音 , 那是个年轻警员,正对着收音机里的京剧摇头晃脑。
"同志,举报信。"
里面的人 "哦" 了一声,接过信随手扔在积着厚厚报纸的桌上。
顾书丽转身时,听见他跟同事说笑:"又是哪个闲得慌的,这地界哪归咱们管。"
她没回头慢慢往回走,走到半路时,天上下起了雪粒子,好在她回到家后,纷纷扬扬的大雪才下了起来。
三天后的晚上,黄大胡子的赌场正闹得欢腾。
一百三十平米的仓库被隔成里外两间,外间摆着七张八仙桌,麻将牌碰撞的脆响混着骰子落地的闷响,墙角的铁炉烧得通红,把满屋子的汗味、烟味蒸得发黏。
黄大胡子坐在里间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枚和田玉扳指,眯眼瞧着赌场里的人。
"胡了!"
穿花衬衫的男人把牌一推,露出金表链子在灯光下晃悠。对面的胖子急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把茶杯掼在地上,瓷碎片溅到旁边看牌的人裤腿上。
黄大胡子 "嗤" 地笑出声,刚要叫人来收拾,突然听见外间有人撞翻了桌子。
"警察!都不许动!"
手电筒的光柱一阵扫射,扫过一张张惊恐的脸。
警察踹开里间门时,黄大胡子正往靴筒里摸那把磨得发亮的匕首。
他身后的两个打手反应更快,掀翻桌子就往窗户冲,玻璃碎片混着雪沫子飞了满屋子。
"抓住那个留大胡子的!"
带头的警察吼着,黄大胡子被按在地上时,看见自己最器重的小弟耗子像泥鳅似的从后墙狗洞钻了出去,在夜色里闪了一下就没了影。
仓库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钻到桌子底下,有人抱着头蹲在地上,有个穿红棉袄的女人尖叫着往墙角缩,怀里还揣着刚赢的一沓毛票。
警车的鸣笛声在巷口此起彼伏地响着,把整个巷子的狗都惊得狂吠起来。
白云分局的人动作麻利,用麻绳把三十多个赌徒串成一串往车上押,有人冻得直哆嗦,有人还在骂骂咧咧。
带队的李队长踩着满地的烟头和扑克牌,踢了踢墙角那个暖气管子 ,这里果然藏着个暗门,掀开一看,里面堆着半人高的现金和几箱没开封的白酒。
"他娘的,隔三条街就是咱们分局,愣是让这伙人逍遥了五年。"
"这数下来,今年奖金怕是得翻番。"
李队长没接话,盯着远处那片亮着昏黄路灯的街区 ,那里是红星派出所的地界,此刻静悄悄的,连个巡逻的影子都没有。
耗子从狗洞钻出来时,棉裤都被刮破了,腿肚子上划了道血口子。
他不敢走大路,沿着墙根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冻得通红的手死死攥着口袋里那串黄铜钥匙 , 那是黄大胡子给他的,说万一出事就去赵寡妇那躲着。
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他跑过三条街才看见那扇熟悉的木门。
"赵姨!赵姨!" 耗子拍门的手都在抖,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赵寡妇穿着件花棉袄,头发乱糟糟的,看见是他顿时脸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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