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落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漆黑!
“操他娘的!怎么停电了?!”
院内立刻传来王德发气急败坏的粗鲁咒骂。
顾书丽迅速缩回角落阴影中。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粗暴地拉开了院门。
王德发那肥胖油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攥着个小手电筒,刺眼的光柱在电表箱周围胡乱扫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断电吸引,根本没察觉黑暗中蛰伏的人。
顾书丽如同鬼魅般欺近,在他弯腰凑近电表箱查看的刹那,蓄满力量的手掌化作利刃,精准狠辣地劈向他颈后最脆弱的位置!
“呃!”一声短促的闷哼。
“砰”
王德发那沉重的身躯连哼都没哼完整一声,便轰然向前扑倒在地。
小手电筒脱手飞出,在青石地面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光柱无力地晃动几下,还坚持亮着。
顾书丽警惕地扫视前后巷弄,确认无人。
她毫不费力地抓住王德发一只脚踝,拖死狗一般将他肥硕的身躯从门槛外硬生生拽进了院内。粗糙的地面摩擦着衣料,发出沙沙的闷响。她反手关上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隔绝了内外世界。
院内伸手不见五指,静得可怕。除了地上这滩烂泥,再无旁人。
顾书丽捡起地上的手电,按下开关。刺眼的光束打在王德发那张油腻肥硕、此刻因昏迷而显得格外恶心的脸上。
这头死肥猪,为了亲手“招待”她,特地把人支开,独自在这小院里等着混混们把她绑来,好让他肆意折磨凌辱?
好,很好。这仇,结大了!
顾书丽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喉咙里溢出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呵……王德发…”
她蹲下身,冰冷的嘲讽伴着光束落在他脸上,“踢到铁板了吧?嗯?”
手电光柱王德发油腻的脸上缓缓移动。
“该用点什么法子招待你呢……”
顾书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才能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呢?”
死肥猪他支开所有人,独自在此等候,等什么?等那几个混混把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绑来,供他肆意凌辱折磨!
“好,王德发,你想玩?老娘陪你玩个大的,玩到你刻骨铭心!”
她拿起那把手电筒,进了屋子,四处查看,发现屋子里另有乾坤,卧室里还有一个地窖,就在床尾的位置,用一个带鉄环的门板盖着,大喇喇的完全没想藏着,这里应该就是王德发选择在对她折磨的地方?
顾书丽也看中了这个地窖,很好,很强大,很能隔绝声音,在里面就是死命叫,外人也听不到。
看来这老东西还是个死变态。
意念沉入空间。拿出来一大捆粗糙结实的麻绳,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西瓜刀,还有一包……缝衣服用的大号钢针。她走到院子,把王德发直接收到了空间中,再走下地窖,重新把他扔到地窖里。
想了想还感觉少了点什么~,她拿着手电筒在王德发的屋子里处查看,找到隔壁杂物间时,忽然看到有旁边放着半桶煤油,顿时双眼放光。
顾书丽先将手电筒竖立在地窖里,光束正好笼罩着王德发瘫倒的位置,将他肥硕的身躯暴露在惨白的光圈中央。
然后,她动作麻利地将麻绳浸泡在煤油里,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毫不费力地将昏迷的王德发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着。
粗粝的麻绳带着煤油的滑腻感,一圈又一圈,狠狠地勒进他肥胖的皮肉里,将他双手死死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踝也被紧紧捆在一起。绳子末端,她留出了一米多长的牵引绳。
做完这一切,顾书丽捡起那瓶煤油,拧开盖子,对着王德发油光水滑的后脑勺,“哗啦”一下,倒下去小半瓶。冰凉的液体混合着刺鼻的气味,瞬间浸透了他的头发和脖颈的皮肤。
顾书丽快走几步,把手电筒的光给熄灭,她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看的很清楚。
“呃……咳咳!”
强烈的刺激让昏迷的王德发猛地呛咳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挣扎,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迷惘和惊恐。
他扭动着被捆死的身子,试图看清周围,但反绑的姿势和趴着的体位让他只能徒劳地晃动那颗肥硕的脑袋。
“谁?!谁他妈……咳咳!敢动老子?!”
声音嘶哑含糊,带着刚醒来的混沌和被呛住的狼狈。
“王老板,醒了?”
顾书丽刻意压低了嗓音,变得沙哑怪异,在这漆黑寂静的院子里,带着一种非人的阴森。她整个人包裹在阴影和深色衣物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是特意等我吗?我这不就来了?”
王德发浑浊的眼睛费力地聚焦在手电光后的模糊人影上,惊恐瞬间盖过了愤怒:“你?!你是……那个俏寡妇?!你……你怎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计划,那几个废物混混!怎么不见了?这女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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