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
“主公用兵如神,若传扬出去,北方岂能不惧?”
荀彧话说到这份上,曹操岂能不明白。
他也知道,此事宣扬出去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毕竟袁绍势头正盛,冀州威名远扬。
只要消息传过去,必能挫其锐气!
可是——
太羞耻了啊!!求求你们别夸了!
我良心不安啊……
曹操有苦难言,脸都快憋红了。
现在可千万别碰上许衡,否则非咬死他不可!
我服了,你说是帮我保密,结果闹得满城风雨!
**当晚。
司空府正殿前大摆宴席。
四十八张案几从殿前台阶一路排到广场尽头,最外围站着数千精锐亲兵,肃然而立。
曹操高坐主位,右侧首座赫然坐着许衡。夏侯渊隔着老远瞪过来,眼里都快喷出火——这厮回许都后屁都不放一个,擅自调兵的事提都不提。现在倒好,摇身一变成了主公埋在宛城外的暗棋!
要是早有密令,为什么当初又严令许衡死守许都?两道军令自相矛盾,连个知情人都没有。就算信不过将士,难道连夫人都不通传?
今儿要不给个说法,各地曹氏亲率领的十万大军能服气?凭啥他许衡屡屡违令还能升座尊位,别人犯事就要掉脑袋?
"瞧他那德行!一介莽夫也配坐高位!"夏侯渊的胡子气得直翘。曹纯暗中拽他袖子:"消停点儿,许家兄弟如今可动不得。你是没听说宛城的事..."
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现在满城都在传主公单刀赴宛城的神勇,要真从自己嘴里漏出 ** ...
怕不是转眼就得横尸巷尾。
"他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主公还能护他一辈子?"夏侯渊盯着上座的许氏兄弟,鼻息粗重得像头公牛。
曹操斜睨身后的曹真,冷哼道:"子丹,学着点!带兵要像叔这般硬气,管他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照规矩来!"
曹真挺直腰杆正色道:"侄儿谨记。"
一旁的曹纯摸着下巴暗忖:这会儿谁要动许衡?主公宁可自己掉脑袋也得保他——这哪儿是人命关天的事,分明是老曹家的脸面挂不住!要真传出什么风声,九泉之下哪有脸见祖宗?
酒过三巡,夏侯渊见宾客们都向曹操敬完酒,正欲起身发难,忽听曹操举盏高呼:"此番全仗逸风!是吾密令他暗中设伏,这才降服张绣——许衡当居首功!"
满堂文武闻言齐向许衡举杯。夏侯渊僵在原地,被曹操逮个正着:"妙才,你杵着作甚?"
荀彧捋须瞥向夏侯渊——他当然知道这莽夫要闹什么。前些日子闯尚书台放狠话,说非要治许衡擅离职守之罪...
年轻的曹真此刻热血沸腾!
这才叫铁骨铮铮!管他什么主公不上主,军规大于天!大丈夫当如是!
却见夏侯渊突然抱拳:"恭贺君侯立此奇功!昔日末将在徐州多有冒犯,望饮了这杯赔罪酒,恩怨一笔勾销!"
荀彧:"......"
曹真瞪圆了眼——说好的犯言直谏呢?!满腔热血瞬间被泼了个透心凉。
(叔,我谢谢您全家!)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正?
这就是伸张正义?!
许衡仰天大笑,端起酒盏向众人示意:"好!我许衡岂是睚眦必报之人?过往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谁也不许再提旧怨!"
夏侯渊满面春风地饮尽杯中酒,洋洋得意地入座,环视四周后对曹真低语:"瞧见没?这不就解决了?"
曹真默然无语。
您可真行。
曹纯浅酌着酒水,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苦笑。
酒宴正酣,文士们纷纷献诗。这些诗作多是早有准备——受邀时便精心雕琢,默记于心,专候此刻卖弄。
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场面倒是热闹非凡。
席间,太尉杨彪忽然起身。他本不愿赴宴,奈何其子杨修再三劝说:若缺席朝宴,反倒惹人生疑,对许衡、曹操的态度更应一如往常。
此刻酒意上涌,杨彪向许衡举杯:"素闻君侯文武双全,可有即兴之作让我等开眼界?"
突然被点名,曹操也来了兴致。他结识许衡以来,鲜少听闻其吟诗。刘备同样投来探究的目光——当年军帐中那句"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至今令他记忆犹新。
"如何?君侯可愿赐教?"
曹操偷觑许衡神色,暗自窃喜。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现代白话版:
大殿上的主位看似风光,实则琐事缠身。
我腹中藏着数百首诗词,随时能让这些老臣拜服,就问你行不行?
曹操暗自得意。
瞧瞧许衡那副德行,满嘴粗鄙之语。
许衡正与典韦闲聊,突然被叫来作诗,酒劲顿时上涌,拍案道:"这有何难!我还能作七言诗呢!"
"切......"
此时七言诗尚未盛行,汉乐府多为叙事长诗和五言短篇,七言佳作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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