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董卓略作思忖,双眼骤然一亮道:“他定会与袁术、孙坚交锋,力图夺回南阳。”
“正是!”
李儒含笑颔首:“如此一来,袁术、孙坚便彻底与苏烨结下仇怨!”
“以苏烨之能,袁术与孙坚断无胜算!”
“最理想之结局,莫过于双方两败俱伤;”
“纵使苏烨取胜,”
“亦必元气大损;”
“届时即便有心与我等为敌,参与诸侯会盟,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岳父以为如何?”
他深知苏烨绝非易与之辈,岂会因一纸任命便轻易罢休?
苏烨大可辩称任命出自天子,与董卓何干?
“倘若苏烨败于袁术、孙坚之手,又当如何?”
董卓追问道。
“哈!”
李儒闻言轻笑:“此事虽微乎其微,但即便成真,袁术、孙坚亦必损兵折将;”
“同样无力参与讨伐我等之战!”
“故此计乃无解阳谋,苏烨与袁术等人必入彀中。”
见李儒胸有成竹,分析鞭辟入里,董卓当即拍案道:“好!便颁令授苏烨荆州牧之职,总揽荆州军政大权。”
“岳父明鉴!”
李儒当即微笑拱手。
洛阳,袁府。
“尔等何人?可知此处是何地?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吕布率兵围困袁府,行至门前时,袁府侍卫倨傲呵斥。
“哼!许久无人敢如此与我言语!”
“随我杀入,抗命者——斩!”
“杀!!”
话音未落,吕布纵马挺戟,锋芒直劈袁府大门。
血色罡气爆裂,直接将袁府门庭碾为齑粉。丈余高的围墙应声坍塌,扬起漫天尘烟。守门侍卫被狂暴气劲掀飞,肢体残破地砸落在碎石间,已然气若游丝。
赤兔马铁蹄踏碎青砖,吕布领着铁骑长驱直入。寒芒过处,哀鸿遍地。反抗者皆成刀下亡魂,哭嚎声刺破云霄。
"狂妄!"袁隗踉跄冲出内院,衣冠不整地指着吕布厉喝:"你这莽夫可知此地乃是四世三公的袁氏宅邸?"
吕布漫不经心掏着耳朵,突然屈指将耳垢弹向袁隗:"老匹夫,睁眼看看形势。"他勒紧缰绳,画戟在对方喉间三寸处划出寒芒:"若非董太师钧旨,本将倒要问问——袁本初起兵 ** 时,可曾给你留过逃命的暗道?"
袁隗面色倏地煞白,冠缨不住颤抖:"是...董卓..."
"啪!"戟刃拍在他脸上,抽出一道血痕。吕布嗤笑道:"该叫太师大人。"他忽然俯身凑近,压低声音:"说来有趣,令侄在酸枣会盟时,可曾想过您这把老骨头?"
满地血泊映着吕布森然笑意,他忽然扬鞭指向东方:"听说袁公路在寿春置了新宅?可惜啊,您这位叔父是住不上了。"
"你......噗!"
袁隗遭此讥讽,脑中轰然作响,面红耳赤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直挺挺栽倒于地。
"押下去!"
吕奉先哪管这些,大手一挥,数名并州铁骑蜂拥而上,将袁隗及其身后袁基等人尽数拿下,径直押往天牢,更调遣精锐把守。
事毕,吕奉先携袁府半数财物前往太师府复命。至于余下半数?自然落入了吕奉先及此番行动将士囊中——此乃董卓军中惯例,他可未曾逾矩分毫。
天牢之中,袁基面沉如水,惶恐不安地向袁隗问道:"叔父,吕奉先所言当真?我们当真被袁本初算计了?他故意激怒董卓,好借董卓之手除掉我们,如此便可名正言顺继承袁氏基业?"
初时他尚不以为然,难以相信。但身处这阴暗潮湿的牢狱,绝望之感油然而生,袁基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有些事经不起推敲——若袁本初非存心,为何发布檄文前不先通传,让他们避开祸端?
"定是如此!必然如此!好个狠毒的袁本初!"袁基面目扭曲,咬牙切齿。
"啪!"
袁隗缓过气来,扬手便是一记耳光,怒斥道:"住口!绝非如你所想!本初岂是这等人!此事纯属意外!"
"况且当初是我命他们前往地方招兵买马,伺机举义讨贼;此番变故,皆是我谋划不周所致!"
“相信我,董卓绝不敢对我们下狠手!”
“汝南袁氏,四百年门阀,三朝宰辅,桃李满朝野;”
“他若胆敢动我们分毫,必遭天下士族群起攻之;”
“到那时,便是他的死期,绝无翻身余地!”
“眼下不过是恼羞成怒,因本初举兵反他,才拿我们撒气;”
“若真欲除之而后快,何不直接痛下 ** ?”
“对!必是如此!”
袁隗的辩解声渐低。
袁基垂首不语。
吕布的话果真未在袁隗心中激起波澜?
非也!
纵是智者,亦畏生死。
越是聪慧,越易多思。
袁隗乃当世顶尖谋士。
当然,智者千虑,总有一失。
此刻他心中正翻涌着更深的猜疑:
“本初...你并非蓄意为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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