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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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期待的局面!
终于有人敢挑战袁氏在朝堂上的权威了吗?
虽说弘农杨氏也算不得什么善类。
作为顶级门阀士族,对皇权同样构成威胁。
但总好过让整个朝堂沦为袁氏的独角戏吧?
此刻刘宏终于记起羊续此人。
确实如杨彪所言,此人文武双全才干出众;
近年来将庐江治理得井然有序,更难得为官清廉。
刘宏心知杨彪推拒羊续的缘由——此人曾在杨赐府中担任曹椽,其间关系不言自明。
不等袁逢开口,刘宏当即拍板:"甚好!既然杨卿举荐此人,便由他接任南阳太守之职!"
"但愿这次别再让朕失望!退朝!"
话音未落刘宏已匆匆离去,只留下面色阴郁的袁逢、袁隗等人。
朝议散后,
袁隗追上志得意满的杨彪厉声道:"杨文先你好手段!竟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咱们走着瞧!"
说罢拂袖而去,搀扶袁逢步出宫门。
望着二人背影,杨彪双眼微眯。
身旁官员忧心忡忡道:"文先公如此得罪袁氏恐非良策啊!"
"如今袁氏权倾朝野,此刻与之对抗实非明智之举!"
杨彪冷笑道:"不明智?未必!"
"袁氏近年太过跋扈!事事抢占,处处独吞,早已惹得诸多士族心生不满!"
"我不过其中之一罢了!"
"况且他袁氏号称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我杨氏难道就逊色?"
"我杨氏五世三公,何曾输过半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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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想要,我就得让?笑话!"
"司隶是我杨家的根基,南阳紧邻司隶,位置如此重要,岂能容他们再伸手?"
"若退这一步,我弘农杨氏的脸面往哪搁?"
"更何况,上次秦颉之事,我父亲已经退过一次!"
"这次绝不能再让!"
"父亲年迈,顾虑太多,只求安稳;"
"但我不同!我还年轻,就该与袁家争一争,斗一斗!"
司隶是杨家的地盘,岂能输给袁家?
走着瞧便是。
袁隗真以为当初黄巾之乱的 ** 能瞒过他?
在他眼中,袁家尽是狼子野心。
只怕早有反心,图谋不轨。
简直荒谬!
"文先公所言极是!下官支持!"
一旁官员立即附和。
"我等亦赞同!"
众人纷纷表态。
"好!很好!"
杨彪抚须一笑,目光微冷:"你们不必忧虑,袁逢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他一死,袁家声势必然大衰;"
"仅剩袁隗,不足为惧。"
这正是他选择此时发难的关键。
早已命相士和医者暗中查探,袁逢活不过一月。
大汉天命岂是儿戏?
天子或许不知,但气运金龙岂会坐视?
袁逢将死,袁隗等人也难逃反噬。
杨家从无 ** 之心,所求不过是权势稳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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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传承千年不衰,王朝更迭却难长久。
王座之上,从来不是轻易安坐。
袁隗回到府中,怒气难抑,猛地拍案而起:“杨彪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们作对,夺我南阳太守之位?”
“呵!”
袁逢冷笑一声,随即剧烈咳嗽起来。侍女赶忙上前为他抚背递茶,待气息稍缓,他面色愈发灰败,斥责道:“够了!遇事便只会发怒,有何用处?”
“你以为弘农杨氏是何等存在?朝中势力不逊于我袁氏。”
“昔日杨赐在时,因年岁与处事之故,对我等多有忍让,未起冲突已是幸事。”
“如今杨赐故去,杨彪继任,岂会再如从前?”
“年轻气盛,行事冲动,再寻常不过。”
袁隗仍不甘心:“可他夺我南阳太守之位,岂非欺人太甚?我们为此耗费多少心血?”
袁逢再度冷笑:“正因如此,他才非争不可!”
“他并非杨赐,已嗅到危机。”
“南阳毗邻司隶,本就是杨氏势力所及之处,争夺在所难免。”
“不过,此事无妨。”
“尚有转圜之机。”
“羊续才干出众,亦是聪明人,至少不会公然与我等为敌。”
“趁其任职期间,我们仍可暗中经营南阳,影响未绝。”
“杨彪终究嫩了些,不及其父老谋深算。”
“他以为羊续曾为杨府曹椽,便会对他言听计从?天真!”
“他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羊续岂是那种会被私情左右之人?咳咳咳……”
听完兄长一番剖析,袁隗胸中怒火瞬间消散,眼中闪过精光:“兄长高见!”
“咳咳咳……”
袁逢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面色涨得通红。袁隗急忙搀扶:“兄长可还撑得住?”
“嗬…嗬嗬……”
“兄长?!快传御医!!”
袁逢被痰液堵住咽喉,气息渐弱。袁隗手足无措地拍打其背,嘶声呼喊。待御医赶到时,袁逢已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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