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燠想死——她是定身又不是哑穴,可嘴皮子偏生比舌头还僵。只能用睫毛拼命眨:程砚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昨日他说要去后山采野蜂蜜,该不会被符灵偷蜜的事绊住了吧?
铁扇公主绕着她转了三圈,降魔杵不轻不重敲在她脚边:“装得倒像。”她突然反手抽出腰间的芭蕉扇,“那就让你尝尝——”
“公主!”黑风使突然拽她袖子,“您看她袖袋!”
安燠心里“咯噔”一声。
她袖袋半敞着,第三颗定身桃的粉尖儿露了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无辜的光。
铁扇的眉峰挑起来:“好啊,原来备了这么多——”
“吱溜!”
一道白影窜出来,叼起那颗定身桃就跑。
符灵举着桃子在房梁上蹦跶,尾巴尖扫落几片瓦:“铁扇老姑婆凶什么!这桃是我家夫人的宝贝,你抢我就——”
“符灵!”安燠急得差点破功,偏嗓子还卡在定身状态里,发出的声音像破风箱,“别添乱!”
铁扇的脸彻底黑了。
而在众人愣神的当口,她后颈的狐毛轻轻一颤——系统的签到提示音,正顺着血脉往她心口钻。
安燠后颈狐毛颤得更急时,系统提示音终于在识海炸开——【叮!门口定身签到成功,奖励第三颗定身桃。】她盯着掌心突然浮现的青桃,果肉上还凝着晨露,像极了程砚今早塞给她的山杏。
"宿主,这桃吃下去定身时限会叠加,但法力反噬......"系统猫的投影刚从她发间探出头,就被她一口塞进嘴里的青桃堵了话。
甜涩的汁水漫开时,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慢了半拍——铁扇举剑的手悬在半空,黑风使的锁妖链刚晃到她脚边就凝住,连程砚蹲在她面前泛红的耳尖绒毛都像被冻在琥珀里。
"你不要命了?"铁扇的惊呼声穿透凝滞的空气,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掉。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第三颗定身桃的后劲比前两颗猛十倍,连心跳都像被人攥住了轻轻揉。
"公主!"有门徒示意铁扇,”山神像前的香灰动了!"
安燠的睫毛颤了颤。
她闻见松木香了,混着点山杏的甜,比程砚每日清晨送的蜜水还浓三分。
"谁准你们动我夫人?"
这声吼震得房梁落灰。
程砚扛着九齿钉耙挤进门来,宽肩把门框撞得直晃。
他发带散了半缕,露出耳尖被风吹红的绒毛——分明是急着赶来,偏要装出巡山时的凶样。
安燠盯着他腰间晃荡的酒葫芦,突然想起昨夜他说"明早要去后山摘最新鲜的山杏",原来这憨货是揣着山杏跑过来的。
"程砚?"铁扇皱眉,"你不过是个小小山神,也敢管我家事?"
"家事?"程砚把钉耙往地上一跺,青石板裂了道缝,"玉面夫人连牛魔王的面都没怎么见过,倒成了你们口中的'妖女'?上月你派来的风刃劈了我三亩桂树,前日又烧了我半坡山杏——"他突然弯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你看,我今早刚摘的山杏,都被风刮焦了尖儿!"
安燠的嘴角抽了抽。
系统猫在她脚边"噗嗤"笑出声,尾巴尖卷住她垂落的发梢:"宿主,您的憨熊把'护妻'写成'护山杏'了。"
铁扇的脸色青了又红。
她身后门徒缩了缩,黑风使的锁妖链"当啷"掉在地上——程砚这一嗓子,连门外的石狮子都被震得晃了晃脑袋。
安燠看着他耳尖抖了抖(这是他着急时的毛病),又想起昨夜小本本上画的圆滚滚小熊,突然觉得定身桃的酸,都甜过了心口。"我不管你们什么'家事'。"程砚往前跨了一步,松木香裹着山杏味把安燠团团围住,"这洞府是我罩的,我夫人是我护的。今日你们要是敢动她半根狐毛......"他拍了拍钉耙,"我就用这耙子,给你们讲讲什么叫'山神的规矩'。"
铁扇的罗刹剑"嗡"地归鞘。
她盯着程砚身后安燠僵成石雕的模样,又瞥了眼他怀里焦尖的山杏,突然冷笑:"好个护妻的山神。我倒要看看,等孙悟空的金箍棒砸下来时,你这钉耙......"
"公主!时辰不早了!"黑风使拽了拽她袖子,"那猴子说申时到积雷山,咱们再耽搁......"
铁扇的话卡在喉咙里,冷哼一声。
她甩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程砚的发带飘起来,正扫过安燠的鼻尖。
安燠闻着那熟悉的松木香,突然听见系统机械音在脑海里响:【检测到宿主在'门口'定身超半个时辰……】
她的睫毛又颤了颤。
程砚蹲下来时,她看见他眼底的担忧混着点得意——像极了上次他偷酿桂花蜜被她撞破时的模样。
他伸手要碰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血:"那...那什么,我、我去给你温蜜水,等你能动了......"
系统猫在他脚边绕圈:"憨熊,你夫人的口水都滴到鞋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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