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得漂亮点,好像……也没啥了啊?
难道这“玉面夫人”是她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
还是说,我安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玉面狐狸精?
艾玛,这身份跨度有点大,我需要静静。
那沙哑声音的主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长老,青丘一脉向来护短,当年之事虽已过去数百年,但余威尚在。玉面夫人若真出了事,那些潜藏在各处的旧部……”
“无妨,”清朗声音的主人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和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些都在计划之中。倒是铁扇那边……”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已经安排妥当,她那边不会出岔子,正好也能……”
安燠的手猛地一抖,小本本“啪”地掉在岩面上。
她心脏狂跳着弯腰去捡,却见那两道身影忽然化作流光飞走,只余山风卷着几片云絮,撞在她发烫的耳尖上。
“原来我才是那个‘布局’里的关键?”她攥着小本本坐回岩上,狐狸耳朵蔫蔫地垂着,“合着铁扇公主是枪,我是靶,后面还有人举着枪杆子?”
山风卷起她的发梢,她忽然想起程砚说过的话:“神仙只讲规矩不讲人情。”此刻再琢磨,只觉得后背发凉——原来最狠的不是铁扇的芭蕉扇,是这些端着棋盘的“规矩人”。
“安燠!”
熟悉的熊系嗓音从林子里传来,带着点急吼吼的闷响。只见程砚站在安燠身后,拿走了她手上的本子。
安燠反应过来,一把抢回本子,紧紧抱在怀里,那表情,活像护着小鸡的母鸡。
“程!砚!”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因后怕而微微颤抖,“我现在知道了,有人要杀我,不只是因为我是‘玉面夫人’!”
程砚挑了挑眉,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正经:“哦?此话怎讲?难道你那本子上的八卦还附带预言功能,能算出你什么时候‘完蛋’?”他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戏谑,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这小狐狸精,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跟你说正经的!”安燠急得跺脚,脑子里乱成一团,偏偏那些要命的对话还字字清晰,像弹幕一样在她眼前疯狂闪过。
“我刚才,不小心,真的只是不小心,在咱们洞府外面的那片紫竹林,听到了两个仙人的谈话!”
“仙人?”程砚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什么仙人?是路过的吃瓜群众,还是特意来给你送人头的‘大冤种’?”
“我哪知道他们是谁!反正是两个男的,穿着那种一看就很‘高端大气’但又想装低调的袍子,”安燠努力回忆着,“他们说……说什么‘铁扇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不会知道真正目标是谁。只要她出手逼走玉面夫人,我们就能顺势清理剩下的几个隐患点。’”
说到这里,安燠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脸色也白了几分,活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隔夜雪媚娘。
“然后,其中一个问,‘万一她查出真相呢?’另一个,另一个就说……‘那就让她消失’!”
“消失?”程砚重复了一遍,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
他看着安燠,像是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实性。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小狐狸。”
“我拿我下半辈子的奶茶发誓,绝对是真的!”安燠急了,“而且,他们还提到了……‘青丘血脉’!说我之所以被卷进来,不仅仅因为我是牛魔王新纳的小妾‘玉面夫人’,更关键的是我这该死的,哦不,是尊贵的青丘血脉!”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积攒的恐惧和愤怒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青丘血脉……”程砚低声嘟囔,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秘辛。
程砚的熊耳“唰”地立了起来。
他扛着钉耙的手猛地收紧,木柄发出“吱呀”轻响:“青丘?你不是说你是旁支遗孤?”
安燠使劲点头,像小鸡啄米:“如假包换!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这血脉有啥特别的,值得人家这么大动干戈,又是借刀杀人,又是要‘让她消失’的,简直是‘太过分了’,太损了!”她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这是从一个吃瓜群众,莫名其妙变成了瓜田里最显眼的那颗瓜,还是即将被强行“开瓢”的那种。
程砚沉默了。
洞府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洞壁上挂着的几盏灵灯发出幽幽光芒,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模样,此刻却严肃得让安燠有些不适应。
“铁扇公主……”程砚缓缓开口,“如果他们想借铁扇公主的手对付你,那确实是个麻烦。毕竟,原配打小三,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什么。”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扇子下去,你这小身板,怕是直接能扇出个‘宇宙漫游’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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