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京城总被樱花裹着暖,回春堂的木门刚推开,就有带着晨露的樱花落在门槛上。
霍锦蹲下身,捡起花瓣夹进医书里——这是她从北疆回来后养成的习惯,每片花瓣都记着一个安稳的日子。堂内已经坐了几个候诊的百姓,阿婆抱着陶罐,里面是刚熬好的灵草粥,笑着说:“霍小姐,这粥您尝尝,按您教的法子煮的,我孙儿喝了,咳嗽就好了。”
霍锦刚接过陶罐,就见凌玄提着药箱走进来,青色衣袍沾着些尘土:“锦儿,空间的波动查清楚了。” 他坐在桌前,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星罗镜与空间共鸣的纹路,“是共生后的能量校准,不算异常,但……” 他顿了顿,指尖点在图纸角落,“我在西域商队的药材里,发现了类似的能量残留,像是有人在模仿空间的波动,干扰商路。”
霍锦握着花瓣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警惕——西域的贸易竞争从来没停过,现在又出现异常能量,怕是北狄或南楚残余势力在搞鬼。“天机阁的人已经去查了?” 她问。
凌玄点头:“轻晚带着弟子去了,霍景域也从南疆赶来,说南楚还有小股势力在边境活动,怕是想和西域勾结。
午时的皇宫,御书房里的争论还没停。萧夜爵将新政的奏折拍在案上,指尖划过“减轻农户赋税”几个字,声音清晰:“江南去年涝灾,农户颗粒无收,若再按旧制收税,只会逼得他们逃荒。”
文官之首王大人躬身道:“太子殿下,祖制不可违!若减税,国库亏空,北疆的军饷怎么办?” 萧夜爵没回头,只将一份账册扔过去:“丞相府抄家充公的银两,足够填补国库,还能多拨三成给北疆军饷。” 账册落在案上,王大人的脸瞬间白了——谁都知道,丞相李默他的恩师,萧夜爵这是在敲山震虎。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殿下的对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说话。他的沉默就是默许,默许萧夜爵用铁腕推行新政,也默许他敲打世家——北凉需要太平,而只有萧夜爵,能压得住朝堂的暗流。这是帝王的制衡之术,冷得像御书房的青砖。
傍晚的回春堂,霍景域和苏轻晚回来了。苏轻晚的小臂还缠着绷带,却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雕的小狼,递给霍锦:“南疆的孩子送的,说谢谢回春堂的药。”
霍景域站在她身边,补充道:“南楚残余势力躲在西域边境,和一群戴面具的人接触,那些人手里有能让兵器失效的粉末,像是……” 他顿了顿,看向霍锦,“像是空间能量的劣质仿品。”
霍锦接过木雕,指尖触到粗糙的木纹,心里清明——之前的空间波动不是偶然,有人在打空间的主意。
这时,霍景辞从翰林院赶来,手里拿着一卷奏折:“锦儿,我在旧档里查到,西域有个‘拜月教’,擅长用奇术干扰能量,说不定和那些人有关。” 他的手腕还有之前被夹棍弄伤的痕迹,却依旧笑着,“我已经把奏折递上去,皇帝让太子殿下牵头,查这件事。”
暮色渐浓时,萧夜爵来了。他脱下玄色朝服,换上常服,伸手帮霍锦揉了揉肩膀:“今天累了吧?” 她摇摇头,将西域的消息告诉他。
两人并肩走向皇宫城楼,晚风带着樱花的香,吹得衣袍轻轻晃。城楼下,炊烟袅袅,孩子们的笑声从巷子里传出来,酒肆的幌子在暮色里摇着,一派太平景象。
“还记得黑石峪关的雪吗?” 霍锦突然说,“那时我们在城楼上,看着苍狼族的骑兵,以为撑不过去了。” 萧夜爵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暖意:“现在也撑过来了。”
他指向远处的纪念碑,那里刻着北疆战死士兵的名字,百姓们在碑前摆着野花和酒,“他们没白死。” 这太平从来不是凭空来的,是用无数人的命换的,是用无数人的牵挂守的。
霍锦靠在他肩上,看着万家灯火:“以前总想着,空间是我的依靠,后来才发现,能和你一起守着这些灯火,比什么都好。”
萧夜爵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以后我们一起守,守到樱花年年开,守到孩子们都能安稳长大。” 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细水长流的相守,藏着所有生死与共的默契。
就在这时,天机阁的弟子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太子殿下!霍小姐!西域急报——拜月教用能量干扰商路,还扣押了北凉的丝绸商队,北狄的使者也在拜月教的据点里!”
萧夜爵接过密信,眉头微微皱起,却没在脸上显露太多。霍锦看着他的侧脸,知道安宁只是暂时的,新的挑战又要来了。可她不怕,因为她有空间,有萧夜爵,有并肩的伙伴——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再大的风浪,他们都能一起扛过去。
城楼上的晚风还在吹,樱花落在两人的肩头,万家灯火依旧亮着。这北凉的太平,不是结束,而是他们共守之路的开始。
远方的西域,拜月教的篝火或许已经燃起,但城楼上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和身后这一片需要守护的烟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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