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想躲在背后过过嘴瘾,发泄一下心里的嫉妒和怨气,没想到会被冯如意当场抓住。
更没想到她言辞如此犀利,直接就把她们推到了所有乡亲的对立面!
她们虽然是城市户口,可家里条件差得很,房子小得转不开身,兄弟姐妹一大堆,父母眼里只有儿子,她们在家就是多余的。
下乡对她们而言更像是被家庭抛弃。
她们看不到回城的希望,又自视甚高不愿嫁给乡下人,这种扭曲的心理让她们对家境好、长相好、一来就引起关注的冯如意充满了恶意的嫉妒。
看到冯如意落魄地嫁给了农民,她们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感。
如今,这层遮羞布被冯如意毫不留情地彻底扯下!
就在两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时候,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梳着两条麻花辫、看起来清纯又怯生生的女知青站了起来。
她就是李丽澜。
她脸上带着担忧和急切,走上前似乎想打圆场,声音柔柔弱弱的:
“如意,你别生气,孔知青和刘知青她们……她们其实没有恶意的。她们就是……就是为你打抱不平呀!”
她说着,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旁边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知青孙书昱,继续道:
“她们都觉得……李国诚同志他……他一个乡下种地的,怎么配得上你呢?大家都觉得,你和孙知青都是来自大城市,有共同语言,才是真正登对的一双人啊……”
这话看似劝和,实则恶毒至极!
不仅轻描淡写地洗白了孔小花和刘松云,更是在继续给李国诚和冯如意之间埋刺,同时还想把冯如意和孙书昱强行捆绑,往她身上泼脏水!
孙书昱听到这话,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他那单薄的胸膛,眼神复杂地看向冯如意。
冯如意简直要被这朵白莲花的无耻逗笑了。
她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李丽澜,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李知青,你家是住大海边的吗?”
李丽澜被她问得一懵,下意识地回答:
“啊?不是啊。”
“哦?不住海边啊?”
冯如意挑眉,语气夸张,
“那我跟我男人登不登对,谁配得上谁,关你屁事?需要你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管这么宽?”
“你!”
李丽澜脸一下子涨红了。
冯如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火力全开:
“你眼睛是不是被屎糊住了?我老公李国诚,要模样有模样,身材高大挺拔,下地干活是能拿满工分的壮劳力!能顶门立户!你再看看某些人——”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孙书昱那瘦弱的身板,语气里的嫌弃能溢出来: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在地里没刨两下就跟要断气似的,赚的工分够买他自己那口粮吗?就这样的白斩鸡,你跟我说他更好?更配得上我?”
“李丽澜,是你眼睛瞎了,还是你觉得我冯如意脑袋有问题?”
冯如意逼近一步,气势逼人,
“这么看好他,你自己怎么不往上贴?是人家看不上你吗?”
“冯如意!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孙书昱被当众骂成白斩鸡,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冯如意的手都在抖。他一直以自己的文化人身份自傲,此刻却被贬得一文不值!
李丽澜更是被怼得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要掉不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看着孙书昱和周围的知青,仿佛冯如意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冯如意却懒得再看他们表演,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这些跳梁小丑吵架的。
她冷笑一声,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那个关键的日记本。
“孙书昱,”
她啪地一下打开本子,翻到某一页,声音冷了下来,
“那些配不配的屁话先放一边。咱们今天,先来算算另一笔账。”
她的目光如冷电般射向脸色骤变的孙书昱:
“我这本子上,可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你前前后后从我这儿借走的钱,一共是三百八十七块五毛,借走的全国粮票二十八斤,自行车票,省布票五尺……还有我妈给我买的沪市女人牌雪花膏,你也说借去用用?我已经算了总账折合现金800元!”
冯如意每报出一项,孙书昱的脸色就白一分,周围知青的眼神就变得越发古怪和鄙夷。
“孙大知青,”
冯如意啪地合上本子,步步紧逼,
“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这些血汗钱和东西,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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