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旁边三个马车夫立刻来了兴趣。
“就看见他床上两条肉虫,在那儿爬,爬……”
话还没说完,福伯看到妻子回来了,赶紧闭嘴。
张大胆听得很烦躁。他明白“肉虫”是什么意思。听完后,他真想问: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您自己?但福伯的话让他心里不安。
他也经常不在家,干的是赶车的活儿,还爱赌钱,常常彻夜不归,比福伯更不靠谱。自己不会也落得和福伯一样的下场吧?
不知为什么,谭老爷那句“家花哪有野花香”突然在他脑海里浮现,让他更加心烦。
想到这里,张大胆再也按捺不住,转身往家跑。
十分钟之后。
张大胆手里拿着一截只烧了一半的香,赶到家门口。
刚到门口,他就看见两个人趴在门边,好像在偷看什么。
“这个娘们真够味,连老头都勾搭上了,怎么就不看上我?”
“就你这德行?她能看得上你才怪!”
听着两人低声说笑,张大胆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他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两人肩膀,把他们拉开,准备动手教训。
那两人刚要发火,回头一看是个高大结实的汉子,顿时怂了。
他们不是张大胆的邻居,自然不认识他,还以为他是来看热闹的,便招呼道:“有好戏看!”
“好戏?”张大胆低声重复,心里怒火中烧——他的妻子果然在偷人!但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敢动他老婆。
于是他假装看热闹,也走到门口往里瞧。
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一个戴小圆帽、留着辫子的老头正在拼命动作。
“谭老爷!”
看到老头侧面,张大胆大吃一惊。
他立刻转身对那两个偷看的人大声喝道:“看什么看!快滚!”
赶走两人后,张大力拍门大喊:“开门!”
这一声,惊动了床上的两人。
“怎么办?”
谭老爷顿时慌了神,他活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
旁边的红杏却镇定自若,仿佛早已习惯。她迅速打开窗户,让谭老爷跳窗逃走。
谭老爷立刻明白,抓起衣服就往外冲,不敢有丝毫耽搁。
明天就是镇长选举的日子,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抓到,挨张大胆一拳事小,落选才最可怕。更何况如果秦淳知道,肯定会借机生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秦淳早就知道了,就连张大胆刚才也看到了他。
门外的张大胆见红杏迟迟不开门,二话不说直接撞向大门。
砰!
张大胆毕竟练过武,力气大,一下就把门撞开了。
他冲进厨房拿起刀,发誓今天一定要让谭老爷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起死。
可当他愤怒地掀开床帐时,只看到红杏一个人躺在床上。
“那人呢?”张大胆厉声问道。
“什么人?哪来的人?”红杏否认。张大胆手里还拿着刀,她要是承认,恐怕马上就要送命。
“刚才在床上的那个老东西谭发!”张大胆声音又高了几分。他刚才在门外分明认出了那张脸,正是他一直敬重的谭老爷。
“床上的谭老爷?哦,你是说我偷人了?”红杏没想到张大胆竟然认出了谭老爷,但仍然面不改色地狡辩,“你去找,看谭老爷能藏哪儿!”
她一把掀开床帐,让张大胆搜查。
看到妻子这副样子,张大胆语气软了些。他在屋里四处找,却找不到谭老爷,“可我刚才明明看见……”
听出丈夫语气松动,红杏知道危险过去了,立刻靠近一步指着他的鼻子:“好!我明白了,你是看我不顺眼,故意诬陷我和谭老爷有关系,想休了我!”说着拿起一叠纸说:“写休书!有本事你现在就写!”
看着怒气冲冲的妻子,张大胆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一向被妻子管得服服帖帖,此刻见她这副样子,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结结巴巴地说着:“我……我……我……”,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红杏见状更加激动,大声喊道:“我每天操持家务,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午觉,倒被你诬陷偷人!谭老爷是什么身份?有钱有势,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来招惹我?你不信我就算了,还拿刀要砍我,让左邻右舍都来看笑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说完,她靠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张大胆这才发现门口已经挤满了闻声而来的邻居,连忙推开人群把门关上——这件事可不能传出去。
红杏依旧坐在椅子上抽泣,不时偷偷看一眼张大胆的反应。而张大胆却盯着手中的香出神。
他越想越确定自己没看错——那个戴圆帽、留长辫的老者分明就是谭老爷。整个文崇镇,这样打扮的人寥寥无几。
想到这里,张大胆猛地站起身,朝外走去。
见他离开,红杏暗自松了口气,以为丈夫是去接谭老爷,以为这场**总算过去了。她不知道,张大胆心里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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