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眼神一滞:“你去上书囊?
“上书囊的光芒太盛,是个人都想去沾沾光,为什么我不行?
李承鄞意味深长地笑了:“能让姜小姐伴其左右,承鄞荣幸之至。
李承稷不自在地咳了咳:“时间不早了,大臣们明日还要上朝,早些回吧。
浩浩荡荡地人流走出东宫,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他们三人。
“姜小姐,承鄞,时间不早了,回宫吧姜小姐,替孤向皇祖母道谢。
“遵命!”说罢眼前少女便拂袖而去。
李承鄞看着小跑的少女,笑得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背着手也回了宫。
李承稷看着自己情窦初开的弟弟,和拥有世家之力的姜保宁,脸上挂上了愁绪。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姜保宁,你到年龄了,她只能嫁给孤,孤需要你。
李承稷走出殿门,望向红墙黄瓦,又回头看向那高处的王座,萌生出一个念头。
杀。
阻挡他的路的人,都该死。
帝王宝座往往沾满了血,谁又能出淤泥而不染坐到那个位置呢?
他坐在东宫宝座上俯瞰着屋内,旁边有叶妙音送的四季花卉图,梅之高洁、兰之清幽、竹之刚劲、菊之淡雅。
角落处,一尊青铜香炉正缓缓升腾着袅袅青烟,香烟似雾,弥漫在大殿之中。
水从中间的一根铜管中缓缓流出,形成一道清澈的水帘。
他闭上眼睛,思索着什么,波谲云诡的朝堂,还是仁义道德的思想。
皇帝难当,太子更难当。
子不类父,父厌之,子若类父,父疑之。
五年如过眼云烟,现在是万贞五年。
李承稷看着自己俯瞰无数次的宫殿,感叹道:“孤二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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