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满村庄,村头那片开阔的空地上,青草带着露水的湿润气息,几只老母鸡在墙角悠闲地踱步,偶尔发出“咯咯”的叫声。李大爷佝偻着身子,蹲在空地中央,正对着一把老旧的锄头发愁——那锄头木柄与铁头连接处早已松动,轻轻一晃就发出“吱呀”的响声,原本锋利的刃口更是磨损得凹凸不平,连地里的硬土都挖不动了。他皱着眉头,用粗糙的手掌反复摩挲着木柄,嘴里喃喃自语:“这锄头跟着我十几年了,咋就坏成这样了呢……”
就在这时,陆砚辞背着竹筐,刚从后山采摘野菜回来,路过空地时,目光被李大爷和那把锄头吸引,脚步不由得顿住。看清锄头的状况后,他放下竹筐,走上前笑着问道:“李大爷,这锄头是坏了?”
李大爷抬头见是陆砚辞,叹了口气:“是啊,木柄松了,刃也钝了,村里的铁匠铺早就关了,这可咋整,地里的活儿还等着干呢。”
陆砚辞没多说什么,只摆了摆手:“大爷您别急,我回家拿个工具箱来,试试能不能修好。”说完,转身快步朝蘑菇屋走去,留下李大爷和周围几个围观的村民一脸好奇——大家都知道陆砚辞是“文娱圈的大人物”,写剧本、谱曲子样样精通,可修农具这活儿,他能行吗?
没过多久,陆砚辞提着一个略显陈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工具箱回来了。工具箱是木质的,表面有些磨损的痕迹,边角却打磨得光滑,看得出来主人平时很爱惜。他把工具箱放在空地上,打开盖子——里面扳手、螺丝刀、磨刀石、砂纸、粗布条等工具一应俱全,摆放得整整齐齐。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陆砚辞蹲下身,先拿起锄头仔细检查了一番。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松动的木柄,又摸了摸磨损的刃口,很快便有了主意。只见他熟练地拿起一把小锤子和凿子,小心翼翼地将木柄与铁头连接处的旧木屑清理干净,然后从工具箱里找出几块大小合适的木楔,蘸了点胶水,轻轻敲进缝隙里,原本松动的木柄瞬间变得稳固起来。
接下来是打磨刃口。他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块长方形的磨刀石,在旁边的水桶里沾了些水,将磨刀石放稳,然后双手握住锄头,让刃口贴着磨刀石,按照一个固定的角度,来回细细打磨。“沙沙——沙沙——”清脆而有节奏的打磨声在空地上响起,水珠顺着刃口滑落,溅起细小的水花。阳光照在他专注的脸上,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可他的眼神却始终专注在锄头刃口上,每一次打磨的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
围观的孩子们早已围了过来,小脑袋凑在一起,好奇地看着陆砚辞的动作。他一边打磨,一边侧过头,用温和的语气给孩子们讲解:“你们看,锄头的刃口不能磨得太尖,也不能太钝,要磨成大概45度角,这样入土的时候又快又省力。”他停下来,指着刃口给孩子们看,“还有木柄握持的地方,时间长了容易磨手,回头找块结实的粗布条缠上,既能防滑,握起来也舒服。”
“其实啊,做任何事情都是这个道理,”他继续说道,手里的打磨动作没有停下,“无论是种地、修农具,还是你们在学校里学习,都得先摸清其中的‘门道’,注重细节,掌握正确的方法。就像磨锄头,角度错了,再用力也磨不锋利;学习要是没找对方法,花再多时间也可能事倍功半。”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眼睛里满是崇拜,有的甚至蹲在地上,学着陆砚辞的样子,用小石子在地上比划着“45度角”。
不远处,节目组的摄像机早已对准了这一幕,清晰地记录下陆砚辞满手油污、神情专注的模样——他平日里总是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要么执笔创作,要么弹奏乐器,身上带着文人雅士的温润气质;可此刻,他蹲在泥土里,双手沾满了铁锈和胶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却丝毫没有违和感,反而多了几分接地气的踏实。
这种强烈的形象反差,让实时直播的弹幕瞬间沸腾起来,密密麻麻的评论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的天!陆大佬居然连农具都会修?这技能点也太满了吧!”
“上能写剧本谱金曲,下能修锄头磨镰刀,这才是真正的‘全能男神’啊!以前见过的全能都是装出来的,陆先生这才是真本事!”
“谁能想到一个‘文娱教父’,拿起磨刀石来比老农民还熟练!这隐藏技能也太惊喜了!”
“刚才他给孩子们讲的话太有道理了!修农具都能讲出学习的方法,这格局绝了!”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黄垒,也忍不住走上前,拍了拍陆砚辞的肩膀,笑着调侃:“砚辞,我算是服了你了!上回你露一手米酒去腥,这回又来修农具,我看你干脆在村里开个‘山村全能培训班’得了,到时候报名的人,估计比挤破头想进娱乐圈的还多!”
陆砚辞闻言,抬头笑了笑,擦了擦额角的汗:“都是些简单的手艺,以前在乡下住的时候学的,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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