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充满紧张与纷争的气氛，程恬续站在原地，看着面前不远处整齐站立的一排长老和赵义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得轻笑出声。
“呵呵，大家别来无恙啊，怎么一个个见到你们的大长老，都不会喊一声了？”他的声音在这片略显寂静的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嘲讽与挑衅。
长老们听到这话，彼此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与不安。他们心中各有盘算，却无人率先开口回应。唯独其中一位脾气较为急躁的长老，实在耐不住性子，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厉声反击道：
“你个杀人魔，大长老从来都不是你这个样子，说！你把大长老怎么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质问，眼神紧紧地盯着程恬续，仿佛要将他看穿。
话音刚落，众长老们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随着那人的话应声呵斥起来。
“快说！你个杀人魔！”
“对！快说！”那一声声的呼喊，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向着程恬续涌去。
看着眼前这嘈杂的众长老，程恬续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后不禁开口大笑起来。那笑声起初是低沉的“呵呵呵”，接着逐渐放大，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哈哈哈哈”，仿佛是在嘲笑众人的无知与虚伪。
“呵，你们一口一个杀人魔，不是你们正希望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怎么你们还不满意？”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与决绝，眼神扫视着面前的每一位长老。
在这不知其所意的众人之中，夹杂着些许做贼心虚的眼神。这时，又有一位长老愤愤不平地站了出来。他挺直了腰板，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带着正义凛然的神情，大声说道：
“休要花言巧语，大长老平易近人，虽然犯过很多小错误，但从来不像你这个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样子！你还说你是大长老！？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双眼猩红，手里握着不断滴血的剑，脚下成群的尸体，哪里还有半点长老的样子？”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呵呵呵呵，贼喊捉贼么？有意思。”程恬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随着程恬续的话音刚落，那名站出来的长老瞬间就吸引了人群中一些好奇和揣测的目光。那些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他的身体。被众人注视的长老似乎有些心虚，他的眼神开始游离，不自觉地偏过了头，试图躲避众人的目光。
“都看我干什么？杀人魔头的话，你们也信？”他强装镇定地说道，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一丝紧张。
程恬续闻言笑了笑，随后轻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自嘲。
“呵……六年前，编造谎言捏造事实，最后逼走宗门弟子关小小，三年前，串通山下劫匪，克扣弟子俸禄，并多发赏钱让参与此事的弟子长老和劫匪保密，还有每年的比武大会，开设赌局，让弟子们为了那点奖钱和功法大打出手，弟子闹事，你们私下不仅不管，还把闹事的弟子都打了一顿，哪件事你们没有参与？你们和我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就是胆子小，敢做又不敢承认罢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每说出一件事，都像是在揭开众人的伤疤。
随着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爆出，长老群中也出现了些不敢置信的目光。他们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张大了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着注视向自己的视线越聚越多，那名长老不由得慌了神。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可就算这些事情都是我们长老干的，那你也不该杀人啊！”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喊道。
程恬续听完了这番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笑的更大声了。他仰起头，双手叉腰，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中：
“杀人？呵呵，且不说我有没有杀人？就算我杀了人，我杀的也是跟你们同流合污的劫匪，他们该死，你们更该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多年来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听着程恬续呐喊的声音，站在一旁的诸葛谨枫不禁捏了捏拳头，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被冤枉成不利不为的劫匪，他的眼神中就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一想到周围都是人，他还是缓缓地放开了捏紧的拳头。
而长老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禁一个个面面相觑，有的甚者开始反过来，责怪起了那名站出来和魔头对峙的长老。
“这这这！”那名和程恬续对峙的长老，声音中充满了慌乱与不知所措。
看着身边长老们互相猜疑，口诛笔伐的赵义宣清了清嗓子。他向前迈出一步，眼神坚定而温和的说道：
“程长老你已经入魔了，随我回宗清醒清醒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劝说与无奈。
程恬续听着面前不远处后辈那可笑的话语，不禁大喝了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决绝，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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