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队如临大敌,以最快速度包围并控制了那所小学。
然而,预想中紧张的对峙甚至更糟的情况并未发生。
他们看到的,是罗伊·米勒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空旷的操场上,双手插在口袋里,仰头看着天空
脸上没有任何疯狂或仇恨,只有一种深沉的平静。他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警方给他戴上手铐。
指挥车里,塞拉斯盯着监控画面,眉头紧锁。萨拉在一旁,同样面色凝重:
“这不合理。他费尽心思,甚至不惜绑架、强迫制造神经毒素,最后却像来自首一样,在操场上束手就擒?
这不符合任何报复性犯罪者的行为逻辑。除非……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在操场上下毒。”
空旷的操场: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变成毒气室了,结果就这?
操场草坪: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看他在这儿罚站?
罗伯特手中空荡荡的金属罐:别看了,哥们儿就是个演员,戏份杀青了。
约翰困惑的眉头:这不合常理,折腾一圈就为了自首?
罗伊·米勒,只是重复一句:“我做了我该做的。”
而他的妻子克莱尔,在得知丈夫安然无恙并被捕后,也依旧维持着那令人费解的沉默。
后续的调查和审判似乎也印证了这种诡异。
米勒夫妇对绑架芬奇博士和非法拘禁的指控供认不讳,但坚决否认有任何意图伤害无辜学生的计划。
芬奇博士也出庭作证,表示除了被限制自由和强迫工作外,并未受到肉体虐待,并且出于对米勒夫妇遭遇的同情,他向法庭表达了谅解。
萨拉在行为分析报告中指出:
“罗伊的举动不符合任何已知的报复性犯罪逻辑。他携带空罐出现在公共场所,更像是一种……表演一种象征性的姿态,而非真正的袭击。他们的核心诉求似乎并非造成实际伤亡。”
尽管那几个校园霸凌者的家长在法庭外歇斯底里地叫嚣,要求判处米勒夫妇终身监禁
但最终,基于他们的认罪态度、芬奇博士的谅解,法官判处罗伊和沙拉各有期徒刑一年零三个月。
这个判决相对于他们被指控的罪行而言,轻得令人意外。
这个判决结果让那几名霸凌者的家长暴跳如雷,他们在法庭外叫嚣着“判得太轻!”“他们是恐怖分子!”,要求上诉,但最终未能改变结果。
案子似乎就这么了结了。
米勒夫妇入狱,学校恢复了平静,霸凌事件也被校方低调处理。
然而,一个月后…
先是当初参与校园霸凌最起劲的两个学生,先后因为“意外”去世
一个是在家中浴室“意外”滑倒撞到头部,另一个是在参加户外活动时“意外”被罕见的毒虫叮咬,抢救无效。
紧接着,最致命的一击降临到那个带头霸凌家境优渥的学生及其家庭。
他们全家在一次“意外”的一氧化碳中毒事件中,于睡梦里悄然离世,无一幸免。
这些“意外”单独看来,似乎都只是不幸的巧合。
但当它们接连发生,且目标如此明确地指向当初的所有霸凌者时,任何人都无法不将其与米勒夫妇联系起来。
受害者家属和媒体强烈质疑,要求重启调查。
然而,无论警方如何深入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清晰地显示,罗伊和沙拉·米勒在所有这些死亡事件发生时,都身在高墙之内的监狱里,有着完美无瑕的不在场证明。
监狱的记录无懈可击,他们没有任何途径可以遥控外界实施如此精准的“意外”。
监狱坚固的墙壁:别看我,我可证明他们俩一步都没出去过。
那场致命的一氧化碳泄漏:完美的意外…太完美了…
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巧合?诅咒?还是…完美的犯罪?
IAD 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微妙。
加布里埃尔挠着他那一头精心打理的头发:“理论上,不可能啊,监狱系统我查了八百遍,连只违规的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们怎么可能做到?”
萨拉看着死亡报告,缓缓道:
“行为模式完全改变。罗伊在操场上的平静,沙拉在审讯时的沉默……他们像是在等待什么 ”
德里克咂咂嘴:“妈的,这案子透着邪性。虽然那几个小混蛋和家长是咎由自取,但这手段……”
约翰抱着手臂,沉默不语,眼神复杂。
伊森和塞拉斯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猜测。伊森甚至能“听”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心照不宣的、带着正义感的“低语”。
塞拉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证据链是完整的,逻辑是闭环的。米勒夫妇在监狱里,这就是法律事实。”
伊森走到他身边,轻声接话,仿佛在确认什么:“是的,证据确凿。他们……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几乎能“听到”那对在狱中的夫妻,当他们得知仇人已全部伏诛时,那无声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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