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准备重新投入工作时,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轻快却带着点犹豫的脚步声。
“忍小姐!打扰了!”
甘露寺蜜璃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甜糯响起,随即,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她那带着标志性绿粉色长辫的脑袋探了进来,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蜜璃?怎么了?”
蝴蝶忍放下笔,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这个……”
甘露寺蜜璃像是下定了决心,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有分量的、装饰精美的篮子。
她将篮子轻轻放在蝴蝶忍的办公桌上,眼神有些飘忽,不太好意思直视蝴蝶忍。
蝴蝶忍低头一看,篮子里琳琅满目——上好的茶叶,新鲜水润的各类水果,几包看起来就很滋补的干果,甚至还有一小罐包装精致的……蜂蜜?
“这是……?” 蝴蝶忍更加不解了。
“是、是大家的一点心意!”
甘露寺蜜璃连忙解释,声音因为害羞而稍微提高,“宇髄先生、炼狱先生、伊黑先生……还有我,我们凑的!听说……听说您和……和‘那位先生’……呃……”
她支支吾吾,脸更红了,手指绞着衣角,仿佛那个词烫嘴。
蝴蝶忍瞬间明白了。
消息传得真快,而且显然被严重“加工”了!无一郎大概只是听到些亲密对话,传到其他人耳朵里,恐怕已经变成了他们终于“修成正果”,甚至可能……“战况激烈”?
所以这些慰问品,是来给她“补身体”的?
看着甘露寺蜜璃那副既好奇又不好意思问,还带着真诚祝福的纠结模样,蝴蝶忍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她脸上习惯性地挂上了温柔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多了几分微妙和无奈:
“啊啦,让大家费心了,真是……体贴呢。”
她刻意放缓了语调,目光扫过那罐蜂蜜,意有所指,“不过,我身体很好,暂时……还用不上这么‘周到’的补给哦。”
甘露寺蜜璃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没完全听懂蝴蝶忍的弦外之音,反而更加关切地问:
“真的不用吗?忍小姐您千万不要客气!如果……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或者……需要我帮您去问问‘那位先生’……”
“不用了哦。”
蝴蝶忍立刻打断她,笑容依旧完美,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真的……很好。我们……也很好。替我谢谢大家。”
她将“很好”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好不容易送走了仍然一脸“我懂的,您不用解释”表情的甘露寺蜜璃,蝴蝶忍看着桌上那一大篮子“慰问品”,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眉心。
她拿起那罐蜂蜜,指尖轻轻敲了敲玻璃罐壁,想象着那个在后院发呆的家伙如果知道他被同伴们“同情”和“慰问”了,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这下……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不过,似乎……也并不全是坏事?
至少,这份带着误会的关怀,让这隐秘的恋情,莫名地多了几分被认可的暖意。
只是,下次柱合会议,她恐怕要承受更多意味深长的目光了。
翌日,柱合会议。
当蝴蝶忍如同往常一样,踩着精准的步伐,面带无可挑剔的温柔微笑走进会议室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瞬间凝滞了一瞬。
原本正在交谈的炼狱杏寿郎和宇髄天元同时收声,不死川实弥抱着臂,目光锐利地在她身上扫过,随即又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甚至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连一向悲悯沉稳的悲鸣屿行冥,拨动念珠的动作都似乎顿了顿。
最明显的是甘露寺蜜璃,她看到蝴蝶忍进来,脸颊立刻飞上两朵红云,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种混合着崇拜、好奇和“我懂”的兴奋,却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只能时不时地偷偷瞥一眼。
富冈义勇依旧是那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但眉头似乎比平时蹙得更紧了些,仿佛在思考什么难以理解的哲学问题。
而时透无一郎,这位“罪魁祸首”,则是一脸事不关己的空白,只是偶尔看向蝴蝶忍时,眼神里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哦,原来如此”的了然。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欲言又止的氛围。
大家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落在蝴蝶忍身上,那眼神复杂极了——有关心,有好奇,有“没想到你们进展这么快”的惊讶,甚至还有一丝……对于“十九岁就……”的、难以言喻的惋惜和一点点不赞同?
(这……这十九岁就……唉……这……)
这样的潜台词,几乎写在了每一位柱(除了富冈义勇和时透无一郎)的脸上。
蝴蝶忍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内心却忍不住扶额。 (果然……来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这些同僚们脑补了怎样一幅“年轻冲动”、“干柴烈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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