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忍大人,我来,还有件事。先生他……他没去休息。他替我值完早班后,又跑去后院整理药材了。我怎么劝他都不听,说还有活没干完。”
蝴蝶忍脸上那温柔的弧度瞬间平复了。她先是冲小葵点了点头,语气还算平和:“好,我知道了,小葵你先去忙吧。”
等小葵一走,她立刻转身,步伐又急又快地朝着后院走去,那气势让路过的队员纷纷避让。
心里那股因花香而升腾起的暖意,此刻全化作了又气又急的火焰——这家伙,是真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后院药圃边,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正蹲在地上,分拣着草药,侧脸在午后的光线下带着明显的倦意。
蝴蝶忍在他身后站定,双手抱胸,那甜得发腻的声线立刻响了起来:
“啊啦,先生真是勤快呢,是不是打算把蝶屋一年的活儿今天都干完呀?”
“还是说先生觉得自己是铁打的,不需要吃饭睡觉也能活?”
“这么喜欢工作,要不要我把主公请来,给您发个‘鬼杀队第一劳模’的锦旗?”
“还是说先生故意这样,好显得我蝶屋苛待了您这位‘贵客’?”
“看来是我昨晚的‘谢礼’还不够分量,没让先生记住‘休息’两个字怎么写?”
她越说越气,尤其是看到他眼下的淡青和眉宇间的疲惫时,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
最后,她几乎是咬着牙,声音里带上了难以掩饰的担忧和怒气:
“你不担心你身体,我担心!你不知道是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睡不着啊……你给的什么茶叶啊?”
蝴蝶忍下意识反驳:“就……哎?”
话音未落,她猛地愣住,像是突然被点醒了。
她想起来了——昨晚被他那句“送点务实的”气到,光顾着阴阳怪气,随手从架子上抓了一包茶叶塞给他。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安神茶,而是她为了应对极端情况、特意调配的强效提神茶!
里面加了烈性的…她自己喝了都未必能轻易睡着。
看着他那副因失眠和过度劳累而格外憔悴的样子,再想到自己居然是“罪魁祸首”,蝴蝶忍脸上的怒气瞬间被尴尬和一丝心虚取代,原本准备好的更多阴阳怪气也卡在了喉咙里。
(完了,理亏了。)
他看着她瞬间僵住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认命的疲惫:“我就知道……”
他揉了揉眉心,像是要把那份倦意揉散:“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吧。”
说着,他干脆直接坐在了身后的石阶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眸此刻带着血丝,却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
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和他难得显露的脆弱姿态,让蝴蝶忍所有准备好的说教和补救措施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到那包被自己错给的提神茶,心软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语气虽然还带着点硬邦邦,却已柔和了许多:
“想聊什么?”
他靠在石阶上,望着天边舒卷的云,语气带着点破罐破摔的随意:“随便吧,反正你话多。”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引线。蝴蝶忍立刻挂上甜美笑容,开始了她的表演:
“啊啦,原来先生是嫌我吵了?”
“那真是抱歉呢,不像某些人连话都懒得说,全靠别人猜。”
“还是说先生就喜欢对着花花草草自言自语?”
“看来我该把‘盒花’搬走,免得耽误先生与它们‘深入交流’。”
“毕竟我这种‘话多’的人,实在不配与高雅的您交谈呢。”
可说着说着,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强打精神的模样,那些尖锐的话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她叹了口气,决定问点实际的:
“等会药效过了去睡觉,睡觉完吃饭,然后办正事。”
他懵了,下意识反问:“?加班?”
她挑眉:“你说呢?”
他立刻明白了那个“正事”指的是什么,耳根微红,别开脸:“以后再说。”
蝴蝶忍凑近他,声音压低,带着某种认真的执拗:“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了。”
“一个好看的妈妈和一个好看的爸爸,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我想知道。”
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她:
“你疯了?你是说孩子要有个19岁的妈?我做不到,老板娘。”
她立刻换了个角度,理直气壮地追问:“那生理需求你总该满足吧?”
他被她这直白的跳跃弄得更加无语,扶额道:“等你20岁的时候再说。”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蝴蝶忍的怒火。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甜美的声线如同淬了冰的蜜糖,开始了长达三十句的猛烈输出:
“原来先生还记得我未满二十呀?那当初在浴室抱着我不放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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