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交流结束,承诺也做出了,真相也大白了。
然而,当所有话(即使是写在纸上的)都说开之后。
一种新型的、难以言喻的尴尬开始在三人之间弥漫开来。
香奈乎知道了姐姐和先生(以及波波塔塔维奇先生)的真正关系,虽然接受了,但毕竟是被动撞破。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态度面对他们,只能继续假装专注地看着窗外,只是耳朵尖有点微微发红。
蝴蝶忍虽然松了口气,但在自己一手带大、如同亲妹妹般的香奈乎面前,被揭穿了恋情和“欺骗”行为。
脸上那惯常的完美笑容也难免带上了一丝不太自然的僵硬,时不时端起茶杯掩饰一下。
而他,作为被“围观”的男主角,更是觉得如坐针毡。
香奈乎那不时偷偷瞟过来的、带着好奇又努力装作平静的眼神,以及蝴蝶忍那混合着警告和些许羞恼的视线,都让他感觉这个小小的空间空气稀薄。
太尴尬了。
这种安静又微妙的氛围,比刚才被撞破时还要让人难受。
于是,在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后,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让旁边沉睡的炼狱都微微动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径直走回了对面炼狱旁边的座位,一屁股坐下,然后抱起手臂,闭上眼睛,开始全力扮演“我正在专心假寐/昏迷,勿扰”的角色。
仿佛只要回到炼狱这个一无所知的“安全”队友身边,就能暂时从那份被两位女性
(尤其是知晓内情的香奈乎)注视的尴尬中逃离出来。
蝴蝶忍看着他这副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香奈乎也悄悄收回目光,嘴角似乎也弯起了一个极小的、了然的弧度。
车厢内,炼狱在睡,他在“昏迷”,蝴蝶忍和香奈乎各自望向窗外。
气氛依旧有些微妙,但至少,暂时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尴尬的平静。
火车终于到站。一行人抵达了这座被阴霾笼罩、因恶鬼活动而显得人心惶惶的小镇。
一下车,“波波塔塔维奇先生”立刻重新进入了角色,提着他那两个宝贝箱子,嘴里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旅途劳顿、箱子太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有些本事但脾气古怪的随行医生。
他们径直来到了小镇上的蝶屋分部。
这里的气氛与总部截然不同,充满了紧张和痛苦的气息。
临时增设的病床上,躺着不少受伤和中毒的鬼杀队队员,痛苦的呻吟和压抑的咳嗽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草药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甜腥气——那很可能就是毒雾残留的味道。
身为虫柱的蝴蝶忍,脸上的温和笑容在踏入这里的瞬间便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专注与冷静。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立刻戴上手套,开始逐一检查伤员的状况,仔细观察他们的伤口、瞳孔颜色、以及中毒后的具体反应,并吩咐分部的护理人员记录关键信息。
她的动作快而不乱,眼神锐利,已然进入了“医生”和“研究者”的状态。
炼狱杏寿郎环顾四周,洪亮的声音此刻也压低了些,但依旧充满了力量:
“唔姆!情况看来很严峻!忍,这里交给你!我去打听一下鬼群具体的活动范围和习性!”
说完,他对着蝴蝶忍和(扮演波波塔塔维奇的)他点了点头,便如同旋风般离开了分部,去搜集第一手的情报。
而“波波塔塔维奇”和香奈乎,则安静地站在蝴蝶忍的身旁稍后一点的位置,如同她的左右手。
香奈乎依旧是那副沉默乖巧的样子,但眼神却紧紧跟随着蝴蝶忍的动作,随时准备递上需要的器械或药材,学习着如何处理这类紧急状况。
“波波塔塔维奇”则提着他的箱子,看似在无所事事地抱怨环境,实则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正锐利地扫视着整个分部的情况,评估着伤员的伤势等级,以及可能存在潜在风险。
他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守在蝴蝶忍和香奈乎的身后,确保她们能心无旁骛地进行救治工作。
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蝴蝶忍是大脑和双手,负责破解毒素,救治伤员。
炼狱是先锋和耳目,负责搜集情报,锁定目标。
而他和香奈乎,则是她最直接的支援与护卫。 一场与恶鬼和未知毒素的较量,就此在这间忙碌的临时医疗点内,悄然展开。
蝴蝶忍紧蹙着眉头,指尖捻起一点从伤员伤口处采集到的微量毒物残留,在鼻尖下仔细嗅闻,又对着灯光观察其色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这种由血鬼术直接生成的毒素,其构成远比自然界存在的毒物更加诡异和复杂,常规的解毒思路似乎都难以套用。
看着她半天没有头绪、甚至有些焦躁的样子,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步,暂时抛开了“波波塔塔维奇”那浮夸的声线,换回了自己低沉平静的本音,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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