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开始安静地吃面,觉得一直站在旁边盯着似乎有些不妥,便开口道:
“吃完叫我,我在门口休息下。”
说完,他便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口,在廊下席地而坐,安静地看着庭院里的风景,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她。
蝴蝶忍咽下口中劲道爽滑的面条,对着他的背影轻声问: “这么见外?”
他头也没回,声音平静地传来,用她之前的话反将她一军: “你不是要有羞耻心吗?”
指的是她清晨时对他“不知害羞”的吐槽。
蝴蝶忍被噎了一下,无奈地笑了笑:
“……好吧。”她继续吃了几口,忍不住由衷地赞道,“很好吃。”
短暂的沉默后,她终于问出了那个从昨晚就萦绕在心头的疑问:
“对了,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我明明在你视觉死角拿的木桶给你……你为什么看都不看就能知道它的位置……?”
那时他正全神贯注地炒菜,甚至没有回头。
坐在门口的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给出了一个玄妙的回答: “我的眼睛里,有两个天地。”
蝴蝶忍更加困惑了: “没明白……”
这时,他站起了身,重新走回办公室内,在她面前缓缓地蹲了下去,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他看着她疑惑的紫色眼眸,平静地命令道: “看我眼睛。”
“?” 蝴蝶忍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聚焦在他的双眼上。
起初,那双眼眸似乎与常人无异,只是格外深邃,如同蕴藏星空的古井。
但紧接着,在那深邃的瞳孔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缓缓转动、分离了出来!
……她看见了。
在他的每只眼睛的瞳孔之内,竟然还嵌套着另一个更小、更幽深的瞳孔!
双瞳!
这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生理上的异象。他将那一直隐藏起来的第二双瞳孔,清晰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双生的瞳孔仿佛两个独立的世界,一个映照着当下的现实,另一个则洞悉着常理无法触及的角落,或许包括……视觉死角的景物。
这突如其来的、超越常理的发现,让蝴蝶忍瞬间屏住了呼吸,手中的筷子僵在半空,紫色的眼眸因极度的震惊而微微睁大。
原来,“两个天地”并非修辞,而是对他自身最直白的描述。
这也解释了为何他总能预判攻击,感知到细微的变化。
他平静地任由她审视着这非人的特征,仿佛在展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他看着蝴蝶忍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平静地问: “明白了吗?”
蝴蝶忍从那双蕴含着双重天地的眼眸中回过神,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这个发现解释了许多疑惑,也让她对他的本质有了更惊悚的认知。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凝重的气氛瞬间消散: “那就快吃,我好洗碗。”
说完,他再次起身,回到门口老僧入定般坐下,将“不解风情”和“务实”贯彻到了极致。
沉默了片刻,他望着庭院,忽然有些感慨地说道: “感觉你快和我回到以前状态了,很不错。”
蝴蝶忍挑起一筷子面条,闻言,头也不抬地反问,语气带着精准的调侃: “是吗?暧昧状态?”
他立刻否认,试图将关系定义在一个安全的范围: “至少没那么闹别扭吧。”
蝴蝶忍放下筷子,终于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笑容不变,却带着一丝锐利: “所以,这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的原因吗?”
他回答得云淡风轻,仿佛名字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名字对我来说没必要了。关系回到最初,不就不复杂了吗?”
“你又想结束关系?” 蝴蝶忍一针见血。
他沉默了一下,给出了那个最核心、也最让人无力的理由: “……我只是不能这么对我妻子。”
蝴蝶忍彻底无语了,内心甚至升起一股“又来了”的熟悉感。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行吧行吧,反正没几次你就又变回来了,我都习惯了。
我也答应过你妻子,不管你怎么样对我,我都照顾你。
破罐子破摔般,她毫无顾忌地顺着他的话问道: “行啊,那下一步是不是我不跟你说话?”
这句话似乎终于戳到了他某个点。他转过头,无语反驳。
“就不能把我当个正常人吗?”
蝴蝶忍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给出一个精准又“恶毒”的总结: “嗯……好像是哦,未亡人确实怨气比较大。”
“……”
他彻底无语了,被她这句话噎得完全失去了反驳的力气,只能转回头,继续看着庭院,留给蝴蝶忍一个写满了“无法沟通”的背影。
蝴蝶忍则心情颇好地继续享用着她的阳春面,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般的、狡黠的微笑。
这场对话,看似他在划清界限,实则主动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易位。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身心俱疲的无力感。他试图跟她讲清楚那个最根本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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