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任他带来的另一种可能性。
香奈乎听到他推脱的话语,坚决地摇了摇头。
她没有气馁,而是转身行动起来。她找来一块练习用的薄木板,又取来一张纸,将纸放在木板前方,用小石块将它们巧妙地立在一起,纸与木板之间的间距仅有几厘米。
然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她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昨日那种“放松后瞬间爆发”的感觉,将力量凝聚于指尖,朝着那张纸的正面,迅捷而精准地一刺!
“噗!”
一声轻响。
纸张微微晃动,完好无损。
但它后面的木板,却应声破裂,中心处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穿孔!
她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仅掌握了发力技巧,更领悟到了力量穿透与控制的精髓,完成了这次看似不可能的演示。
他原本平淡的表情瞬间碎裂,一个箭步冲上前,语气里带着罕见的急切甚至是一丝慌乱: “喂!你疯了?!手指没事吧?!”
他完全没在意那神奇的演示效果,第一反应是担心她的身体。
他不由分说地抓起香奈乎那只刚刚发动攻击的手,凑到眼前仔细检查。
指尖没有红肿,没有破皮,甚至连一点淤青都没有,仿佛刚才击碎木板的不是这根纤细的手指。
但他依旧不放心,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指骨和关节,语气又快又急: “疼不疼?痛就别练了,去医务室,你干嘛啊?你怎么……怎么和你义姐一样……”
这最后一句几乎是脱口而出。
“——!”
香奈乎原本因为他过激的反应而有些发懵,但在听到“义姐”二字的瞬间,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缺乏情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极大的震惊和困惑。
他……他怎么知道的?
关于蝴蝶忍是她的义姐这件事,在蝶屋内部并非秘密,但在总部之外,尤其是在他这样一个看似与鬼杀队核心圈子毫无瓜葛、甚至刻意保持距离的人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极其不寻常。
忍姐姐也从来没有对总部以外的人特意提起过这层关系。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疑问,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香奈乎的心中,荡开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看似疏离的背后,似乎隐藏着远比表面更深的、不为人知的关注与了解。
香奈乎心中的震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她心思单纯,很快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忍姐姐以前那么“骚扰”他(写信、装病等等),在那些过程中,把收养自己作为义妹的事情告诉他,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念头让她迅速接受了这个信息,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最初的目的上。
而他,在确认了她的手指确实无恙后,那股突如其来的急切也慢慢平息下来。
他松开了她的手,神情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类似后怕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执拗、为了学习甚至不惜冒险展示危险技巧的女孩,沉默了片刻,终于认真地问道:
“你……这么想学吗?”
香奈乎没有任何犹豫,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对力量最纯粹的渴望,以及对他所展示技巧的绝对信任。
她的决心,清晰无误。
他看着她,最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有无奈,或许,也有一丝被这种纯粹执着触动的微澜。
“好吧。”
他不再拒绝。
他看着她坚决的态度,终于不再推拒,直接切入核心: “你想学什么。刚才你打的那个吗?”
指的是那寸拳发力、隔山打牛的技巧。
香奈乎却用力摇了摇头。
她再次拿起那柄练习用的木刀,双手分别握住刀柄和刀身前段,然后运用腰腹的力量,用力一掰!
坚硬的木刀在她手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竟然被她强行弯折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虽然远未到折断的程度,但已足够惊人。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向他,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她想知道,如何让刀身变得“柔软”,如何将这种刚中带柔、甚至以柔克刚的特性,融入到剑术之中。
这不再仅仅是追求极致的速度与力量,而是开始触摸“形态”与“劲力”变化的更高层次。
她所追求的,或许是一种如水般流动、难以捉摸、又能渗透万物的剑技。
这个请求,显然超出了常规呼吸法的范畴,甚至有些异想天开。
但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或许拥有将“异想天开”变为现实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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