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位柱急切的追问,刚刚“惊魂未定”的“波波塔塔维奇”猛地停下连滚爬爬的动作,转过身,隔着那滑稽的笑脸面具,都能感受到他努力平复“恐惧”、试图回忆的样子。
“鬼?那、那只可怕的鬼吗?”
他声音还带着颤音,仿佛光是回忆就让他心有余悸。
他用力点头,用那搞怪的、但此刻听起来更像是劫后余生激动的语调说道:
“被鬼杀队他们联合杀了!”
他挥舞着手臂,像是在描述一场激烈的大战: “我逃出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好几个穿着队服的人,围着那只鬼在打!刀光闪闪的,可厉害了!好像……好像还把它压制住了!”
他顿了顿,然后非常“严谨”地补充了一句,充分体现了一个“外围观察者”的视角局限: “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害怕了,只顾着逃命,没敢多看……就跑出来了!”
这个回答,可谓天衣无缝。
他提供了一个符合柱们期望的“合理”结果——鬼被鬼杀队成员(虽然他们知道里面幸存的队员大概率没这个能力)联手击杀。
这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进来后没遇到那只鬼,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胆小的医生能活着出来(因为鬼被其他人缠住了)。
同时,他用“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和“没敢多看”完美地撇清了自己与击杀鬼的任何关联,彻底坐实了自己“侥幸逃生”、“贪生怕死”的形象。
几位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炼狱杏寿郎:“唔姆……如果是残存的队员们齐心协力,在绝境中爆发,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不死川实弥依旧皱着眉,但似乎也找不到这话里的破绽:“哼,算这小子走运!”
其他柱也大多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他们更愿意相信是队员们自己的努力和勇气战胜了强敌,而不是依靠这个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医生。
“波波塔塔维奇”见他们似乎信了,连忙又摆出那副后怕的样子: “各位大人!里面……里面应该没事了吧?我、我可以回去了吗?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他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唯一的、幸运的、但毫无价值的目击者和逃生者。
所有的功劳、所有的疑点,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推给了那些“联合攻击”的鬼杀队队员(或许其中一些已经变成了尸体)。
而他自己,则只是一个拿着五倍工资,差点把命搭进去的“倒霉”医生。
几位柱不再耽搁,将“惊魂未定”的“波波塔塔维奇”留在原地。
身影如电,急速赶往他描述的事发地点,也就是那片血腥味最浓、尸横遍野的林间空地。
当他们抵达时,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却也似乎在印证着那个胆小医生的说法。
尸体遍布空地,大多残缺不全,无声地诉说着之前的惨烈。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一股……奇异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净化后的淡淡焦糊味(他们或许会将其归因于某种稀有的呼吸法效果或鬼死亡时的异象)。
地面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凌乱的脚印、刀剑划过的深痕、以及一片区域被某种力量碾压过的样子(这可以解释为血鬼术的残留或激烈战斗所致)。
最关键的是—— 没看见鬼。
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鬼的尸体,都没有。
结合“波波塔塔维奇”的描述——“鬼杀队他们联合杀了”、“不知道有没有成功”——眼前的一切似乎指向了一个最合理,也最能让这些身经百战的柱们接受的结论:
残存的、尚未放弃的队员们,在这里与那只强大的鬼遭遇,并爆发了一场绝望而惨烈的战斗。
最终,队员们付出了全员牺牲的代价,与那只鬼……同归于尽了。
鬼在死亡后,身体会迅速消散,所以现场找不到鬼的尸体。
而那股淡淡的焦糊味和奇异的净化感,则可以理解为某种他们未知的、队员们在绝境中爆发出的力量,或者干脆就是那只鬼特殊血鬼术死亡时的现象。
“南无……” 悲鸣屿行冥流着泪,双手合十,为这些英勇战死的少年们超度。
“唔姆……都是勇敢的孩子!”炼狱杏寿郎神情肃穆,用力握紧了拳。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别过头去,但眼神中也少了一丝平日的暴躁,多了几分沉重。 其他柱也默然无语,气氛凝重。
他们自动将现场的所有痕迹,脑补成了一场可歌可泣的、与恶鬼同归于尽的悲壮战役。
没有任何人会将这场“战役”的胜利,与那个连滚爬爬、吓得语无伦次的滑稽医生联系起来。
“波波塔塔维奇”精心编织的谎言,利用了他对柱们心理的精准把握和对现场痕迹的巧妙引导,成功地掩盖了所有的真相。
他就像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虽然亲手平息了最大的风波,却在涟漪扩散开之前,就悄然沉入了水底,不露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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