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寺瞬间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我懂,我都懂”的暧昧表情,连忙点头:“好的忍小姐!我不急,你们慢慢聊!”
说完,还对着蝴蝶忍眨了眨眼,然后非常贴心地、快步朝着火车站入口的方向走去,生怕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原地,雨声哗啦。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腕,又抬眼看向终于将目光转向他的蝴蝶忍。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紫眸中闪烁的光芒,却分明写着“事情还没完”。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这场“麻烦”,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手腕还被抓着,他低头看着蝴蝶忍,脸上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甚至带着点“又来了”的无奈,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问道:
“还有什么事。”
蝴蝶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微微松了些,却并未放开。
她慢慢地、一步步挪到他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带起的微湿气流。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将唇凑近他的耳廓,如同之前多次“骚扰”他时那样。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她轻柔却带着某种危险意味的嗓音,一起钻入他的耳中:
“你要还是这样浑身湿透地回去工作,”她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甜美的关切,但内容却截然相反,“我就药死你。”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抓着他手腕的手,甚至带着点嫌弃似的拍了拍,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然后,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撑开伞,步履从容地朝着火车站入口的方向走去,紫色的身影很快融入了灰蒙蒙的雨幕和来往的人流中。
干脆,利落,留下一个充满威胁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雨水顺着湿透的发丝流下,滑过脖颈,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抬手,极其轻微地、蹭了一下刚刚被她气息拂过的、有些痒意的耳廓。
对于她那句“药死你”的威胁,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眼神里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又开始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她新一轮的、毫无道理的胡闹和威胁罢了。
淋雨工作会不会生病是他自己的事,与她何干?用药?她或许做得出来,但他并不真的认为她会因为这种理由下手。
一种习惯性的、对于她所有超出常理行为的定性——胡闹。
他再次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似乎成了面对她时最频繁的反应。
然后,他转身,依旧顶着湿透的衣衫,朝着来时路,朝着他那座寂静的小山和清冷的木屋,沉默地走去。
将她的威胁,她的“关心”(如果那算是关心的话),以及她整个人,都再次抛在了身后纷乱的雨声和尘世喧嚣之中。
他以为这又是一次寻常的、可以忽略的纠缠。 却不知道,有些看似玩笑的威胁,或许包裹着最笨拙的在意。
他想,绅士难做,好人更难做啊……茉莉.,大家。
火车在轨道上平稳地行驶,窗外的雨幕为景色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汽。
蝴蝶忍坐在靠窗的位置,再次摊开了那份计算到一半的文件。
然而,这一次她并非继续书写,而是蹙着眉,仔细核对着上面刚刚记录下的、由他口述的那一串串数字和结果。
她需要确认这些数据的准确性,这关乎重大。
坐在她对面的甘露寺蜜璃,目光却好奇地落在蝴蝶忍的衣物上。
她明明记得很清楚,忍小姐刚才在雨中被淋得不轻,羽织和里面的队服颜色都深了一块,发梢也滴着水。
可现在,忍小姐的衣服看起来……几乎是干的?只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潮湿痕迹,这绝不是在短时间内自然风干能达到的效果。
“忍小姐,”甘露寺忍不住开口,指了指她的衣服,“你的衣服……怎么好像干了?明明刚才……”
蝴蝶忍闻言,从文件中抬起头,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和袖口,也是一愣。
她自己也才注意到这个不寻常的现象。被雨水打湿的粘腻感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暖力量烘烤过的、略带蓬松的干爽感。
(是……他?)
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是在他抱着她,为她挡雨的时候吗?他不仅隔绝了雨水,还在无声无息中,用某种方式驱散了她身上的湿气?
她心中掠过一丝极其微妙的涟漪,但脸上却迅速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可能是车里的暖气比较足吧。”
这个借口显然没什么说服力,甘露寺也没有深究,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更让她兴奋的“发现”占据。
她凑近了一些,脸上带着暧昧又期待的红晕,压低声音问道:
“忍小姐,其实我知道你和先生是一对的!”
她语气肯定,仿佛掌握了什么确凿证据。
“你们什么时候谈上的呀?你们好像也没见过几次,但是……但是刚才那个画面……他那样护着你,真的太让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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