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不会又要吐了吧?!”
他这一嗓子,直接把所有人的 PTSD 都喊出来了!
刚才还因为收到回信而有些放松的众柱,瞬间汗毛倒竖,条件反射般地进入了高度警戒状态!
炼狱杏寿郎一个箭步上前,脸色煞白:“蝴蝶!冷静!深呼吸!”
宇髄天元手已经按在了日轮刀上,似乎准备随时砍翻可能存在的“毒素来源”(虽然并没有)。
悲鸣屿行冥庞大的身躯猛地站起,带倒了椅子:“阿弥陀佛——快!快请医师!”
甘露寺蜜璃更是吓得眼泪瞬间涌出,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这次她准备了好几块)
就往蝴蝶忍手里塞,声音带着哭腔:“忍小姐!帕子!给您帕子!别、别吓我们啊!”
富冈义勇虽然没说话,但已经闪身到了门口,看样子是准备直接去绑个医生过来。
伊黑小芭内和时透无一郎也紧张地盯着蝴蝶忍,生怕她下一秒就脸色惨白口吐鲜血。
整个议事厅瞬间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上一次蝴蝶忍吐血倒地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他们可再也经不起第二次惊吓了!
蝴蝶忍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一愣,看着瞬间围拢过来、如临大敌的同伴们,以及塞到手里的好几块手帕,她先是眨了眨眼,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如同春风化雪,瞬间驱散了紧张凝滞的空气。
“大家……”
她笑着摆了摆手,将那些手帕轻轻推了回去,语气带着无奈又觉得好笑。
“我没事,真的没事。刚才只是……有点不甘心而已。”
她晃了晃手中那封未被拆阅的信,解释道:“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又气到吐血啦。”
众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炼狱杏寿郎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唔姆!吓死我了!”
不死川实弥没好气地“嘁”了一声,但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甘露寺蜜璃拍着胸口,还在后怕:“忍小姐,您真的不能再吓我们了……”
一场虚惊过后,众人看着蝴蝶忍那虽然笑着、但眼底深处确实燃烧着“绝不罢休”火焰的模样,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同一个念头:
那位先生,恐怕要有大麻烦了。
翌日,天色刚亮。
蝴蝶忍如同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处理蝶屋的事务,指导护理人员,调配药剂。
她的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举止优雅从容,仿佛昨日那封被原样退回的信件以及那句“真是……令人伤心啊”
从未发生过。她没有再去员工宿舍附近徘徊,也没有写下只言片语。
她似乎真的放下了,或者说,将那份执拗的注意力重新完全投入到了救死扶伤的本职工作之中。
而另一边的男人,也仿佛彻底将昨日的信件往来、以及可能引发的后续麻烦抛诸脑后。
他如同在小镇分部时一样,在天光微熹时便起身,拿着药锄和背篓,径直出了总部,熟门熟路地前往附近的山林采药。
他的动作依旧精准高效,对药材的习性了如指掌。
日上三竿时,他已经背着满满一筐还带着晨露的新鲜药材,踏着平稳的步伐,返回了总部。
然而,与往常直接回员工宿舍或者去分部后院不同,他这次的目的地异常明确——
蝶屋。
他没有通报,也没有在意沿途护理人员或隐队员投来的诧异目光,就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径直穿过蝶屋的前庭,来到了专门用于晾晒、处理药材的后院。
他找了个阳光充足、通风良好的角落,将背篓放下,然后便开始如同过去无数个日子那样,熟练地将药材分门别类,该清洗的清洗,该晾晒的晾晒,该研磨的研磨。
动作流畅而专注,仿佛他本就是蝶屋的一员,此刻只是在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
他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但消息还是很快传开了。
那个昨天才被众柱误会围攻、又救了蝴蝶忍大人、还拒绝了蝴蝶忍大人信件的神秘男人,今天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跑到蝶屋的后院来干活了?
这诡异而又自然的景象,让所有知情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觉得这里药材处理起来更方便?还是……某种无声的、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的回应?
没有人知道。
只有他自己,沉默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里,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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