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霜试探着问：“老板，您知道霍家吗？听说他们在M国做了不少生意。”
老板的脸色变了变，压低声音：“姑娘，你问霍家干什么？他们可不是好惹的，在M国做的都是灰色生意，跟黑帮有来往，之前有个记者调查他们，结果莫名其妙失踪了。”
林青霜心里一紧，看来霍家在M国的势力确实不小。她又问：“那您知道他们主要做什么生意吗？比如房地产、金融之类的。”
老板摇了摇头：“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在NY和LA有不少产业，而且很隐蔽。你要是想查他们，可得小心点，别惹祸上身。”
谢过老板，走出茶馆。虽然没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但至少确认了霍家在M国的产业分布，这也算是一个收获。
接下来的几天，林青霜一边认真参加论坛，做好翻译和记录工作，一边利用空闲时间打听霍家的消息。
她发现，霍家在M国的产业主要集中在房地产和进出口贸易，而且很多公司都是挂名的，实际控制人很难查到。
论坛结束后，郭司长对林青霜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说她是这次代表团的“黑马”，为ZM经贸合作做出了重要贡献。
林青霜谦虚地说：“都是大家的帮助，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离开华盛顿的前一天，林青霜去了当地的一家巧克力店，买了很多陆怀谨喜欢吃的巧克力和咖啡，上次在香港囤积的咖啡都被两人喝光了，内地的不好买，得去华侨商店去买还要外汇券。不如在空间中多囤积一些。
好在她在香港时搜刮了很多侯家与青莲帮的财物，里面就有美金，不用兑换，她都能直接花。
接下来的半个月，她都跟着商务部的人一起出行，在M国各州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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