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往后谢哥再疯魔,只要亲近的人——最好是谢头,跟他说几句话就能拉回来。至于其他人,”秋灵话锋一转,“我没正经修过道,念《静心诀》只能让谢哥稍安,那些道法精深的道长们,要唤醒他们肯定不难。”
黄少将和许力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意外,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秋灵补充道:“我以前远远见过那些有真本事的道长,御剑飞行,转瞬千里,神通大得很。要我说,让北方疯魔的人清醒过来,对他们而言怕是易如反掌。”
黄少将沉默着捻了捻手指,目光在秋灵脸上停留片刻,又低头,像是在飞速盘算着什么。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没再多说一个字,大步流星地推门而去,留下满室寂静。
秋灵转头看向许力,语气沉静了几分:“许头,我来找你,还有另一件事。”
许力闻言抬了抬眼皮:“什么事?”
“听风术的练法不对。”秋灵一字一顿道,“要么是魏迅喆故意撒谎,要么是郑领队没瞧得上他,没教真东西——总之,他给你的法子,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什么?!”许力猛地一拍桌子,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这混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和少将都敢糊弄?”怒火蹿了半截,他又顿住,狐疑地看向秋灵,“可你不是练出来了吗?”
秋灵点头,解释道:“我是受伤后在回春堂自己瞎琢磨的,没按你教的法子来,反倒误打误撞把三式都练成了。”
许力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脸颊上的肌肉突突直跳,显然是怒到了极点。被人这般蒙骗,还是被下级骗,简直是奇耻大辱。
“魏迅喆的事,”秋灵适时开口,打断了他的怒火,“我申请由我来处理。另外,我会把正确的练法说出来,请许头你们连同心法口诀一起妥善保存。”
许力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火气,伸出手来:“拿来吧。准了。”
秋灵却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拿什么?我不认字啊。我说,你写吧,我写不出来。”
许力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想起当初教口诀时,秋灵是连字都认不全,全靠他读了一遍又一遍才死记硬背下来的。满腔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倏地泄了大半,只剩下无奈。他悻悻地起身,转身去翻找笔墨纸砚。
等许力铺好纸、蘸饱墨,抬眼示意她可以开始,秋灵便踱着步子,缓缓开口:“第一阶段:辨沙境·听砾分形。得避开军营的号角声,找个背风的沙丘凹处,盘腿坐在滚烫的沙砾上。先用麻布塞住耳朵,再猛地拔出来——借耳道那阵刺痛,逼着听觉集中……”
“等等,”许力握着笔的手一顿,眉头紧锁,“拔出来?不是一直塞着?”
“对,拔出来。”秋灵肯定地点头,“听风诀第一式的口诀是‘敛气凝神,耳观八方’:得摒除杂念,让气息沉在丹田,把双耳当成感知外界的主窍,一点细微动静都不能漏。要是一直塞着,主窍就成了皮肤的触感,根本轮不到耳朵。这也是你以前天天揪我耳朵,我却总练不成的关键——得刺激耳朵,但不能堵死。我那天没塞东西,只花了几个时辰,第一式就成了。”
“砰!”许力气得一拳砸在桌面上,砚台里的墨汁都溅出了几滴,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合着他这些日子全是在做无用功,还错怪了这小子!
秋灵没理会他的火气,继续道:“第二步,让个人在五步外抓沙抛洒,得细听‘细沙簌簌如落雪’和‘粗砾砸地似碎瓷’的区别……”
帐篷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秋灵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和她清晰的叙述声。许力低头伏在案前,一笔一划认真书写,偶尔遇上模糊的地方,便停下笔追问几句,眼神里再无半分不耐,只剩专注。晨光透过帐篷缝隙照进来,在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将这一幕衬得格外郑重。
小剧场
老板面试司机,问:“你开过兰博基尼吗?”
司机:“没有。”
又问:“你开过法拉利吗?”
司机:“没有。”
老板摇摇头:“那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司机垂头丧气地走出办公室。
旁边的人问老板:“你招司机问这些干嘛?”
老板说:“我就想找个没开过豪车的,不然老想跟我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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