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了作为路总的冷硬和孤独，也记起了作为小尼姑的懵懂和与沈茹相处时那份笨拙的温暖。
她终于知道无论是哪个“她”，都对眼前这个Omega怀揣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情感。
现在的她，是完整的，再也不会让沈茹担心了。
沈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路秋。她伸手抚上路秋的脸颊，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才敢相信这不是梦：“真的都记起来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吃火锅，你被辣得直喝水吗？”
“当然记得，”路秋用指尖轻轻拭去沈茹脸颊的泪痕，“你还笑我没出息，说以后要把我培养成‘吃辣高手’。结果最后，你自己吃撑了，还是我扶你回去的。”
熟悉的回忆涌来，沈茹破涕为笑，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她重新埋回路秋怀里，双臂抱得更紧：“我还以为……你会忘了这些。”
“怎么会忘？”路秋收紧手臂，“这两年，我每天都会想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想你煮的糊掉的粥，想你画设计图时皱着的眉头，想你看电影时偷偷哭鼻子的模样……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这么突然就见面了。”
电梯里，只剩下沈茹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她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仿佛要将过去几年错失的所有温度和依偎，都在这一刻补偿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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