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者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他会主动做出让步。
“为何如此？” 他问道。
“因为我明白，你们背后还有更为宏大的目标。” 吴一处淡淡一笑，“我不想在合作伊始，就把路走窄了。”
对方三人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带头者点了点头。
“好。” 他伸出手，“那就以此次任务作为合作的起点。”
吴一处握住他的手，力度恰到好处，目光坚定而沉稳。
“合作愉快。”
签字文件随即被递了上来，双方代表分别签下自己的名字。就在带头者将笔放下之时，他低声对身旁的女子说了句什么，声音极其微弱，但吴一处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字：
“…… 尽快联系那个人。”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心中却已然将这句话牢记下来。
会谈结束后，三人起身告辞。吴一处亲自将他们送至楼下，站在门口，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李铁柱凑到他身边问道。
“相当难缠。” 吴一处眯起眼睛，“但也颇具趣味。”
“你觉得他们会真心实意地与我们合作吗？”
“谁又能说得准呢。” 吴一处嘴角微微上扬，“但至少，他们已经踏上了这条合作之船。”
回到楼上，他坐回原位，目光落在那份已经签好的协议之上。
微风从窗外轻轻吹入，带来了些许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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