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爷喊：“啊，我今年九十岁了。”
警察：“……”
心累！
他们也不敢什么，舒大爷九十岁的高领，身材消瘦，整个人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好像风一吹就会散了，他们哪里还敢做什么？
“名字，年龄，身份。”
“越溪，十七岁，二中的学生。”
“韩旭，十八，也是学生，我们两是同班同学。”
警察抬头看向这两个还能被称为孩子的少年少女，语气温和了几分，道：“你们两个学生，到江家做什么？”
韩旭微笑道：“江四少爷生了怪病，我和我师父来看看，能不能给他治病，治好了能有一大笔钱了。”
警察：“……”
他们也是知道江玉钏生怪病的事情，听是被前妻的鬼魂给缠上了。只是现在江玉钏消失不见，还在他不见的地方看见了一对娃娃，那对娃娃样子还十分像江玉钏和他已经死去的妻子，这情形怎么看都怎么怪异。
想想，都觉得渗让很。
只是，这两个孩子，胆子倒是大，还敢跑来掺和这种事情。
想到这，问话的警察脸就板了起来，道：“学生就该好好学习，别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凑。”
韩旭立刻点头：“叔叔的是。”
警察叔叔被他笑得没脾气了。
这时候，一个勘察勘察现场的警察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张纸，他看了越溪他们一眼，低声和他们老大了什么。
“……这是在江家的书房里发现的，是《龙凤呈祥》的转让书，沈青将娃娃店，转让给了……越溪！”警察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甚至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老大看了一眼越溪，把转让书递给她看，问：“你和沈青认识？”
越溪想了想道：“她生前不认识，死后倒是见过。”
警察：“……严肃点！”
越溪：“……”
这位江家的四夫人按理早就死了，她死之前和越溪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是现在这份转让书又是真实存在的，这怎么想都怎么让人觉得奇怪。
等后来警察们将这份转让书拿去做了笔迹鉴定，笔迹的确是沈青的，而且，这份转让书写下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四时。
警察同志们：“……”
妈啊，一想想，真的是瘆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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