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唯一一张洛杉矶武装力量牌照
洛杉矶的午后，阳光透过五金店的玻璃橱窗，在货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唐·本杰明靠在收银台后的皮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金属指节与玻璃碰撞出规律的声响。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迈克"的名字，他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呼啸的风声。
"老板！总教官的人选有着落了！"老迈克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背景里隐约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是我老战友霍克，当年三角洲部队的王牌指挥官！主导过索马里斩首行动、叙利亚人质营救......"
唐·本杰明的瞳孔微微收缩，手掌握紧了电话："能执行斩首任务的指挥官......他现在在哪？"他想起艾米丽分析黑水公司时提到的那些传奇雇佣兵，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沾满鲜血的履历。
"这两天就到洛杉矶。"老迈克压低声音，"他带出的徒弟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狠角色，这次跟着他一起来。等他落地，我立刻带他来见您。"
"总教官这个位置，既要压得住场子，又得让那些精英心服口服。"唐·本杰明的目光扫过正在装修的枪械店，工人们正在安装防弹玻璃，金属框架碰撞声清脆刺耳，"你清道夫的身份太过敏感，不适合抛头露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老迈克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明白！多大的碗盛多少饭，您给我们兄弟五个3%的股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我们这条命，以后都是您的！"
唐·本杰明转动着江诗丹顿的表盘，渐变蓝的表面在阳光下流转："注意安全，别和黑帮打起来了。等霍克他们到位，我们直接端了MS - 13的老巢。"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让兄弟们最近低调点，别暴露行踪。"
挂断老迈克的电话，唐·本杰明立刻拨通比尔的号码。电话响到第三声时，对方接起，背景里传来冰块碰撞威士忌杯的声响。
"调查得怎么样？那个犹太富商的老婆，真有什么秘密？"唐·本杰明抓起柜台上的钢笔，在便签纸上随意涂鸦，笔尖划破纸面发出"嘶啦"声。
比尔的笑声带着嘲讽："什么秘密？就是场精心设计的离婚骗局！"他咂了口酒，继续说道，"表面上是他老婆出轨健身教练闹离婚，实际上那些教练都是他花钱雇的！现在好了，女方净身出户，还背上出轨的骂名。"
唐·本杰明的钢笔停在纸上，墨水滴落在便签上晕染开："所以是他想换老婆又不想分钱？"
"可不是嘛！"比尔的声音里满是不屑，"这些资本家玩起手段来，比黑帮还狠。找个律师就能打赢的官司，偏要搞这么复杂......"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这事透着蹊跷。几个健身教练的背景，我让人查了，其中一个和墨西哥毒枭有点关系。"
唐·本杰明捏着便签的手指收紧，纸张边缘在掌心留下压痕："和毒枭扯上关系......看来没那么简单。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立刻告诉我。"
刚挂断电话，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唐老板，热水器又坏了，等你来修哦~" 唐·本杰明盯着屏幕上的草莓表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艾丽卡湿漉漉的金发和半透明的浴帘。
几乎是同时，电话铃声响起。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少女甜腻的声音立刻钻进耳朵："唐先生~什么时候来我家呀？人家的热水器......"她故意拖长尾音，背景里传来水流声，"又开始漏水了呢。"
唐·本杰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昨夜艾米丽公寓里的疯狂，锁骨处的咬痕此刻还隐隐作痛。他扯松领带，让冷空气灌进领口："这几天太忙，等我空下来......"
"哼！"艾丽卡突然提高音量，"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那天在浴室你还说......"
"真的在处理重要事务。"唐·本杰明打断她，目光扫过门口，生怕有顾客突然进来，"最多一周，我亲自上门检查。"
挂掉电话后，唐·本杰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还没等他缓过神，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布克·雷尔斯顿。
"老弟！钱已经到账了！"布克的声音带着兴奋，"扣除64万手续费，实际到账736万。对了，你听说今天市政厅的新闻了吗？"
唐·本杰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什么新闻？"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一辆警车鸣着笛呼啸而过。
"就在今天上午，市政厅突然发了条禁令！"布克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以后洛杉矶只允许注册保安公司，不允许新的安保公司成立！"他顿了顿，突然笑道，"虽说和你没关系，但这对你的枪械店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以后洛杉矶的富豪想雇武装保镖，只能从外面请安保公司，那些专业人员不得可劲采购装备？你这生意啊，指定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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