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斐师兄半夜梦醒，会不会想到师门惨死的场景。”
山骨握了握拳头，这一口一个师兄听他的手痒，想直接弄死。
梁川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是不是戳人心窝了？
回头看向山骨，“要不……你弄死他出出气？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山骨顿了一下，松开了拳头，手指微微动了动，语气莫名松缓，“不着急。”
吴启渊一听就坐不住了，他就是仗着有契约在有恃无恐，但瞅着梁川的态度又摸不准。
怎么着？这是要卸磨杀驴？
“你我签订了契约，你想反悔？”
“啊，是么？”梁川转过头看向吴启渊，“要不你再感受一下呢？”
吴启渊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哪怕灵魂被束缚，他基本的能力还在。
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死死地瞪着梁川，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帮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你现在拿我挡因果？”
“话不能这么说吧，我也带你出来了，要是没我现在你还在炼狱里头生不如死呢。”
梁川无辜的眨眨眼睛，无赖的一摊手，“而且我们的交易内容不就是你帮我，我带你出那个地方。”
吴启渊深吸口气，“你跳出因果，那这签订的契约岂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的！就我反悔不了！”
梁川恍然大明白，表情特别惊讶，“啊，这样的么？”
“操，你耍我。”
“……”
山骨沉默了一瞬，突然开口：“所以那段时间你疯了一样要学就是为了这个？”
难怪这平时让他学恨不得当场死给你看的人，突然勤奋好学了。
“啊！对啊！”梁川笑嘻嘻的回答：“现学现卖，咱不干那没把握的事。”
妹妹一挑眉，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
再结合之前梁川种种行径，脑中灵光一闪。
“你俩……”
蛇女也反应过来了，这死孩子没救了！！
你在这跟我玩蒙太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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