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出了问题？”
余年看得也是着急，大眼水汪汪盯着南怀礼。
“不是？真有问题啊？”
南怀礼摇头摇了一半，来不及回应，只是按住云祉的脉搏，探了许久来反复验证。
他一脸复杂，眉心紧紧扭在一起。
“你这几天有没有去过哪里？尤其特别危险的地方？”南怀礼脸黑沉得难看，头顶好似阴云密布。
云祉想了想，除了平日的采药，摆摊治病，没别的了。
“稍远的也就去了一趟灵华峰，然后顺便去了峰底的人面谷采了点药草。也没碰上什么。”云祉细细想了想那一次发生了什么，但是可惜，无事发生，见的都是熟人，也没碰上危险。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个？”云祉偏头问道，他也心底一阵紧张了。
“你快说，别卖关子了。”余年催促道。
南怀礼对上云祉的目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严肃道：“你知道你被人种了相思钩吻草吗？”
“什么草？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余年听得一愣一愣的。
云祉却听明白了，他没说话，像是在回忆。
南怀礼接着说道：“这种草只能种在极阴体质的人身上，它汲取寄主心脉的灵气而生长，每月发作时如同被万蚁钻心，寄主还要承受足足两个时辰的全身断骨之痛，直至它完全开花，最后爆体而亡。它只有在生根前还能有法子摘除，一旦生了根发了芽，就来不及了。”
余年听得弯弯绕绕，却也抓住了关键词：“那你快帮主人摘了啊！”
南怀礼摇了摇头，手指深深嵌在手心处：“来不及了，已经……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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