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兵工厂平常热热闹闹、大家干劲十足的实验室，今天氛围却格外凝重，就跟外面阴沉沉的天一样，压得人都快喘不过气。
几个研究员聚在茶水间里，人手一个搪瓷茶缸，热气不断往上冒，可怎么也暖不了他们心里的寒意。大家都不说话，眉头紧紧皱着，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在心头，时不时唉声叹气，在安静的茶水间里，这叹气声格外明显。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忍不住开了口：“哎，你们听说没？今年全球气候不正常，好多地方粮食都减产了，听说咱们国家减产量也不小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里的茶缸，搓了搓冻得有点僵的手，眼神里满是不安。
另一个研究员跟着叹了口气：“是啊，我老家那边，今年冬天冷得离谱，小麦全被冻死了，听说收成得少一半。”他老家在农村，对农民种地的辛苦和不容易太清楚了。“我爹妈还在老家种地呢，辛辛苦苦一整年，最后啥都收不着，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熬过去。”
“这粮食减产，可不是小事啊！”一个年纪稍大些的研究员插了话，他喝了一大口浓茶，本想借着茶劲把心里的焦虑压下去，可那苦涩的味道，反倒让他更清楚问题有多严重了。“咱们国家这么多人，要是粮食不够吃，那可就乱套了。”
“到时候物价肯定飞涨，人心惶惶，社会不得安宁，后果简直不敢想。”一个研究员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还带着点自嘲。他看着手里的设计图纸，突然觉得这些图纸好像没什么用。“咱们是兵工厂，天天研究武器装备，这粮食减产的事儿，咱们也帮不上啥忙啊。总不能拿导弹去换粮食吧？”
“是啊，咱们真是有心无力。”另一个研究员也跟着叹气，他以前搞科研那叫一个有热情，可现在被这残酷的现实泼了冷水。“我们能造出最先进的坦克，能造出威力最强的大炮，可面对粮食减产，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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