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排除了。”
“那这事还要继续查吗？”
“要。”
“我之前和虞衡说过，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新松本地家族干的。”
“我知道，虞衡和我说了。”
“你觉得呢？”
“你提出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一轮初步排查，但寻找证据的难度太大，查起来并不容易。”
“原来是这样。”
苍芙用笔尖戳着草稿纸，油墨在纸上洇出一排黑色的小圆点。
陆惟生也有些奇怪。
这些事情本来不应该和苍芙说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问，自己便和盘托出。
“你继续做题目吧，我这边还有会要开。”
“好。”
陆惟生挂了电话，关上窗户，楼梯间里风声退散，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他回了休息室，厉九晏看了他一眼，嘲笑道：“搞了半天是误会？”
“表哥，你怎么知道是误会啊？”孙莞尔小声问了一句。
“嗤，你看他那张脸，走的时候黑得和锅底一样，现在看起来如沐春风，不是误会才怪。”
听厉九晏这么说，孙莞尔偷偷看了陆惟生一眼。
然后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大跳。
如沐春风？
哪里有春风？
这简直就是当代冷面阎王！
她转过头对着厉九晏无奈一笑，选择无脑夸奖，“表哥的眼神就是好使。”
陆惟生假装听不见这对表兄妹的对话，转身问虞衡，“杭家查到哪里了？”
“目前查下来，有些生意是脏，但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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