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本宫来自哪里，你不必知晓。”
说完，林长卿就被姜若空捂住眼的手轻轻推开。
再一看，姜若空带起一股香风，已转身飘然离去。
“吃完就回去吧，天快要黑了。”
看着姜若空离去的背影，林长卿若有所思。
只要天快黑了，姜若空就不让他留在水晶宫。
连续两天都是如此，这就有些奇怪了，天黑后，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为什么不能留，姜若空在顾忌什么？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好？
林长卿摇头，不可能这么简单。
通过这两天的偷听心声，他大概知晓，姜若空是真的没把他当徒弟看……
也不全是，第一次刚进入水晶宫那会儿，姜若空还是很认真严肃的，有师尊的样子，二人之间也保持着师徒男女之别，刻意保持距离，没有身体接触。
可自从他开辟出气海空间，他的大圆满气海、仙阶修炼功法、仙灵根的事被姜若空知道后，这位神女师尊对他的态度就开始不一样了。
开始与他产生身体接触，对于他的轻薄冒犯也放任不管，到现在身体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亲密，姜若空还是继续放任，什么都不说。
再加上几次偷听的心声，尤其是那几句戛然而止的话。
要不，就试试……
我还没真正确定是不是要……
况且，以后我们还是不是…还都不知道呢……
想起这些话，林长卿觉得，姜若空好像把他当成了某种备选，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选他。
而这个备选身份，他感觉还不一般，能让姜若空放任他做各种占便宜的事……
林长卿很快联想到什么，心脏剧烈一跳。
我靠，该不会是道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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