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很快便有了答案——她声泪俱下地向我诉说了一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
大三那年暑假,她被岳明远骗至酒店,惨遭强奸!
听到这里,我浑身血液直冲头顶。但我清楚地知道,岳明远因早年骑马受伤,雄性功能早已丧失。那么侵犯彭晓惠的,绝不可能是他本人。
“是谁?”我强压怒火追问。
她眼中瞬间布满恐惧,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场景。终于,她深吸一口气,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如惊雷贯耳,震得我心神俱颤。
“岳……岳大鹏?”我几乎窒息。
她含泪点头。
我在心中飞快地推算时间——那时,岳大鹏应该已是主政一省的省长了。
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以他的权势根本不缺女人,却偏要寻求这种扭曲的刺激,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下手。而最令人发指的是,促成这一切的竟然是他自己的儿子岳明远!这对父子简直丧尽天良,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事发之后,岳明远没有给你一个交代吗?”
她的嘴唇开始颤抖,显然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他让我千万不要声张,还安排我去他的集团实习……以实习费的名义给了我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少女清白之身的价码。这些权贵,何曾把弱者当人看过?
一个在福利院长大、无依无靠的女孩,面对这样的处境,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这本就是他们理亏,岳明远后来又用什么手段控制了你?”
她整个人开始发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因……因为,我杀了人。”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被彻底击穿。这些连想象都觉得荒诞离奇的事,竟然真的一件件发生在彭晓惠身上。
“你杀了谁?”
她的表情令人不忍直视,整个人像一朵蒲公英的绒伞,飘零在无边无际的绝望里。
“我杀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又一记重锤,砸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而此刻的她,却仿佛抽离了所有情绪,神情超然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怀孕是什么样子。月经停了,我还以为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直到大学最后一个学期开学前,肚子越来越大……是陆玉婷看出了不对劲,她告诉了岳明远。”
“你把孩子生下来了?”
“那时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因为营养不良,加上我一直用束腹带勒着越来越粗的腰,孩子早产了。生下来是个不足四斤的男孩,虽然勉强活了下来……可我却彻底崩溃了。”
我能想象她当时的绝望。
“所以……是你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这个孽种如果活着,我知道自己一生都将被困在这个阴影里。而且因为早产,他发育不全,连放声哭都不会,只能无休止地低声哼唧。我知道他一定很痛苦……我只是想……让他早点解脱。”
泪水再次从她脸上滑落。亲手扼杀自己的骨肉——这样的人伦悲剧,任谁听闻都会为之动容。
“岳明远就是用这个把柄要挟你的?”
“他说在我坐月子的公寓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拍下了全部过程。孩子的后事……也是他处理的。”
又是这般下作的手段。我强迫自己冷静——面对如此阴险的敌人,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那个孩子本是岳大鹏罪行的铁证,他们自然会急于销毁。至于所谓的摄像头,我却心存疑虑:即便岳明远再精于算计,又怎能未卜先知彭晓惠会做出弑子之举?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令我脊背发凉——除非他本就打算借彭晓惠之手除去这个孩子,永绝后患。
“你在做那件事之前,岳明远可曾对你说过什么?”
她渐渐平静下来,努力回溯那段不堪的记忆,那蹙眉思索的模样令人心碎。
“我想起来了……事发当天白天,他曾对我说,他母亲最痛恨他父亲在外拈花惹草,要我一定要藏好,这辈子都不要抛头露面,否则……他母亲绝不会放过我和孩子,而他父亲也可能会杀我灭口。”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岳明远,当真狠毒到了极致——杀人不见血,诛心不用刀。
我追问:“所以他后来把你们姐妹安置在龙庭会所,是为了逼你靠身体去笼络权贵?”
“那倒没有。虽然有些权贵对我别有意图,但他都安排了别人去应付。”
“他这是良心发现了?”
“不,”她声音低了下去,“是因为我成了他专属的玩物。”
我难以置信:“他不是没有性能力吗?”
她的嘴唇又开始颤抖:“他……他是个变态。总是用各种工具折磨我,发泄他扭曲的欲望。有时还让我用皮鞭抽他……越痛他越兴奋。”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被他这样折磨的不止我一个。”她轻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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