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传来叶无锋低沉的声音。
推门而入，只见叶无锋正坐在石桌前，借着月光擦拭一柄古朴的长刀。
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隐约可见细密的血色纹路。
"老师。"陈清明恭敬行礼。
叶无锋头也不抬："今天的表现，马马虎虎。"
陈清明嘴角微抽——这位老师向来如此，从不会直接夸人。
"学生来是想请教一件事。"他直入主题，"关于西凉赵家的赵无眠..."
"叮——"
叶无锋手中的长刀突然发出一声清鸣。
他动作一顿，终于抬起头，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视陈清明："他找上你了？"
陈清明点头，将今日赵无眠的异常表现详细道来。
叶无锋听完，沉默片刻，突然嗤笑一声："那小子..."
"老师认识他？"
"算不上认识。"叶无锋将长刀归鞘，"不过赵家那点事，倒是知道一些。"
他站起身，走到院中的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赵无眠对你没有敌意。"叶无锋的声音忽然变得含糊起来，"他只是...单纯想找你打一架。"
陈清明皱眉："为什么偏偏是我？"
叶无锋背对着他，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谁知道呢？也许是你长得比较欠揍。"
陈清明："......"
这敷衍也太明显了吧？
见老师明显不愿多谈，陈清明只好换了个问题："他的'英魂附体'，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次叶无锋倒是回答得很干脆："西凉自古多猛将，赵家祖上出过一位绝世强者，死后战魂不灭。赵无眠觉醒的异能，就是召唤这位先祖战魂附体。"
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战魂...很特别。"
特别到连叶无锋都不愿多提。
陈清明若有所思。
看来赵无眠的威胁，比想象中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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