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他脸上露出极度的纠结与恐惧，嘴唇颤抖着，嗫嚅道：“杜……杜警官，我……我真怕说出来他们不放过我啊……”
杜城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瘪三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现在不说，被我们查出来，后果更严重。我们是警察，会保护你的安全，你只要如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瘪三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破旧的衣领。他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仿佛那些幕后之人此刻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监视着他。沉默良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
“是……是金志羌。平时我们都在一块儿混，这次也是他找到我，说有个活儿能赚大钱，让我跟着他干……我……我真没想到是这种事啊……”瘪三一口气说完，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杜城直起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现在在哪儿？”
瘪三赶忙说道：“我……我不知道啊，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们就没再联系过。不过以前我们常去城南的一个废弃工厂碰头，他说不定会去那儿……”
杜城转身对一旁的警员说道：“马上派人去城南废弃工厂，务必把李志强带回来！”说完，他又转过头盯着瘪三，目光冷峻：“你最好没说谎，要是敢骗我们，你知道后果。”
瘪三连忙点头，脑袋如捣蒜一般：“不敢不敢，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求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审讯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杜城坐在审讯桌前，双眼紧紧锁住对面的瘪三，目光中燃烧着愤怒与质问的火焰。他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吓得瘪三浑身一颤。
“你为什么要活活把人绑在麻袋里？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杜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瘪三被这气势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慌乱。他嘴唇颤抖着，嗫嚅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杜城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不是故意的？那你说说怎么回事！人又是从哪里带来的？”
瘪三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去开车的时候，人就在袋子里了，一动不动。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啊。他们就跟我说，让我直接把袋子扔到海里去，别的啥都不用管，我……我就照做了……”说到这里，瘪三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杜城那充满怒火的眼神。
杜城气得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这个家伙一顿。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问道：“你少给我装糊涂！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方华婉？”
瘪三抬起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我真不知道啊，杜警官。我就是个小混混，他们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我哪敢问那么多啊……”
杜城瞪着他，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你最好说实话，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那你还记得见到那个麻袋时，周围还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关键线索！”
瘪三拼命回忆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过了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记得车旁边有个烟头，好像是那种很贵的烟……别的……别的我真没注意了……”
杜城不再理会他，大步走出审讯室，心中已然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
随着瘪三的交代，案件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警员们看到了揭开真相的曙光，他们知道，距离揪出幕后黑手又近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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