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他们的一魂一魄只是率性而为，至于他们是否真心诚服，亦或者想尽办法脱离我的掌控，其实无所谓，换做你我，别说我没有立足威信，哪怕我立足了威信，我们也会想尽办法脱离对方的掌控，毕竟做别人的奴才，还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决定你性命的人的奴才，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张道陵突然把身体向前倾斜，鼻子微动，嗅了嗅气味后，又翻了一面。
“之所以没有杀他们，是考虑到菩提明镜台乃是这虚空星域的超级势力之一，两个遁一境，五个因果境，啧啧啧，这可是大手笔啊，要是都死在这，菩提明镜台恐怕会跌出超级势力的范围，如果他是其他势力也就罢了，可惜这势力那是集结了丹药，符篆，兵器等数不胜数的宝贝的宗门，我要是其他势力，到时候非得让其大放血才可以罢休，当然了，这其实也和我关系并不大，可是日后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所以顺手就收了而已。他们要是聪明，那人回去后便开始准备后事，辞去宗主之位，退居幕后，提前培养继承人，把自己当作一个死人来对待，既防着我，也防着其他势力。”
“那到时候世子提出的要求让他们不能接受，他们要是宁愿一死呢？”这时启云突然开口道：
张道陵呵呵一笑道：“他们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或者说，他们还有许许多多的顾虑，这群人能升到宗主之位，肯定是自家势力前辈的重托，就是为了保全势力，他们也只会最大限度的委曲求全，至于被我逼急了。嗯……他们死就行。”
看到张道陵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考虑几只蝼蚁的生死，二人都选择了不再多问，毕竟他们可是从上世界一路跟到这的，对眼前这位可是比较了解，那冷静的表面之下，不知道藏了多少杀意，这一点在上世界的那一场大战中就体现的淋漓尽致了。上世界一界之人，到最后可是就存活了那么一点。所以二人也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过一会，张道陵突然道：
“来，鱼烤好了，一人一条哈。”说着，把手里的“树枝”递到了两人面前。
看到如此大的一条鱼递到了自家面前，血女在那么一瞬间居然感觉无从下手，更无从下口。
而启云则是接过去就来了一口，只是满嘴都沾染了烤料。只是，这一口下肚，启云眼睛都亮了，好吃。
血女看到启云如此，一瞬间便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沉默了一下后还是开口道：“唉，启云，你好歹也是曾经的皇子，怎么如此姿态啊，满嘴流油，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听到这话。
“噗”
启云随口把鱼刺吐了出来，随后开口道：“你吃吗？不吃的话给我？世子这鱼烤的可香了，嘿嘿。”
“有那么香吗？吃成这个样子。只是看了几眼后，血女居然感觉自己好像也“饿了？”。”犹豫了一下后，血女还是用手撕下来一块放在了嘴里。
“嗯……不错。”
“真香”
再撕下来一块。
确实好吃。
张道陵：“酒是没有了，那就原汤化源食吧。”
语落，三杯山泉水飘到了三人面前。
同样是启云，拿起杯子满满的饮了一口。
嗯，不错，清爽。
启云：“世子，如此美妙的吃法，当真是人间享受啊。”
张道陵微微一笑道：“机缘巧合。”
今天请你二人吃烤鱼，是有事要问你二人：“破界境，讲究的是破心中界和破山中界，这山中界通常说的是自己的敌人，客观世界的敌人，而这心中界，说时候，非常特别，每个人都不同，山中界虽然也特殊，可是终究是现实之物，心中界有时候甚至特殊到虚无缥缈，说直白些，到破界境容易，只是想真的破界到涅盘境，那可是比较难了，于我而言，心中唯有大道，所以只需要坚持道心便可，只是你二人呢？心中可有道心之外的其他虚妄。若有，破这心中界怕是难。”
听出张道陵话中的意思，两人也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沉思片刻后，血女开口道：“世子，属下之仇在下界已经在世子的帮忙之下报了，那天道，已经死亡，属下山中界已经破除，现在唯一的想法只有跟随世子，走这大道之路，所以这心中界，属下与世子一样。”
张道陵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启云。
启云沉思片刻后也是开口道：“世子，属下的亲人在下界皇权之争早已经死亡，属下也没有所谓的山中界，至于心中界，属下也是如此。”
张道陵点了点头道：“好，今日之事，就是给你二人敲响警钟而已，以后作风行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给自己留下心中界，否则无人可以拯救你二人的道心。”
“是”
“是”
张道陵：“来来来，干杯，祝愿我们小世界一行，可以领略自己的大道之域，并且晋级破界境。”
……
三人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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