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恩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当然。”
“我既然要统一草原，还想干掉武周，总得有点大杀器吧？”
刘通手指抖了一下：“殿下……草原人可不会玩这个啊！”
“是啊。”李怀恩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所以，我们得自己摸索。”
刘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殿下……咱们现在就凭这几张羊皮书，和您的一点‘大概知道’……不会玩脱吧？”
李怀恩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刘通，你这人有点问题啊！”
刘通警觉：“什么问题？”
李怀恩拍拍他的肩，一本正经道：“你太现实了！”
“咱们可是要成就千秋伟业的，这点小困难，算什么？”
“就算炸不了武周，炸个兔子窝总行吧？”
刘通：“……”
刘通看着地图，又看看李怀恩，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殿下，可是……咱们去哪找会弄黑火药的人啊？”
“这玩意太稀罕了，中原也就军器监的那帮人懂，我们草原上别说黑火药了，就连锅都还没用熟呢……”
李怀恩抬头看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蠢材：“刘通，你这人啊，想问题太死板！”
刘通：“……？”
李怀恩摆摆手，语气懒散却透着一股笃定：“傻子才等天上掉人才，既然没有，那就自己培养！”
刘通嘴角抽了抽：“……自己摸索？”
“当然。”李怀恩抖了抖袖子，语气轻松地说道：“反正我大概知道怎么弄。”
刘通满脸绝望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
“殿下，咱们要是没炸到敌人，先把自己炸没了怎么办？”
李怀恩悠悠地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那就当做一次伟大的实验。”
刘通：“……”
这皇帝，绝对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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