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指挥中心，看着监控屏幕上的时间一点点接近八点。
白小柔那边已经联系了好几次，我知道她肯定坐不住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见她的时候，得先办件更重要的事。
“系统，把刚才录制的那段视频调出来。”我对操控台前的技术员说。
这小子是我们从黑市高价挖来的高手，专门负责处理这种伪造影像的事。
技术员麻利地调出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我和白小柔在城南废墟碰面的场景。
其实我们压根没在那里见过，但系统做出来的效果逼真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卫哥，这段视频没问题吧？”技术员转头问我。
“嗯，地点选得好，对白也自然。特别是那句'姜美人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够劲爆。”
我满意地点点头，“赶紧通过内部渠道传给姜美人的人。
记得多传几份，让他们互相印证。”
就在这时，老王急匆匆地跑进来：“卫哥，姜美人的手下正在开会。
看样子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我冷笑一声：“好戏要开场了。让咱们的人继续盯着，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另一边，姜美人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她正对着几个心腹大发雷霆：“你们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桌上放着的正是我们伪造的那段视频。一个手下擦着汗说：“老大，这事有点蹊跷。
视频里的对话太详细了，不像是编造的。”
姜美人一拍桌子：“白小柔这个贱人！我早该想到她靠不住。
派去城南的人到现在都没消息，肯定是被她卖了！”
另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老大，要不咱们先稳住白小柔？
看看她还有什么动作？”
“稳住？”姜美人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视频都传到我手里了，说明她的身份已经暴露。
现在最重要的是......”
听到这里，我们的监听设备突然受到干扰。我皱了皱眉：“老王，让人去查查是什么情况。
姜美人这时候应该不会发现我们在监听才对。”
“明白。”老王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让小刘继续盯着白小柔。
这个时候她要是有什么异常举动，很可能就是姜美人那边采取行动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小刘就传来消息：“卫哥，白小柔那边开始收拾东西了。
看样子是想跑路。”
我摸着下巴思考：姜美人这娘们倒是挺果断，这么快就准备清理门户了。
不过她越是着急，就越说明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系统，分析一下姜美人现在的心理状态。”我对着操控台说。
技术员调出一组数据：“根据她的行为模式判断，现在处于高度怀疑和愤怒状态。
尤其是对我们这边的情况更加警惕了。”
“很好。”我说，“那就再给她加把火。把视频再加工一下，加入一些细节，比如白小柔提到的具体交易时间和地点。
让她的手下们互相猜忌。”
这时老王又跑进来：“卫哥，姜美人的几个小头目开始私下串联了。
看样子是对白小柔的事有不同意见。”
我点点头：“正常。这种时候最容易出现内部分裂。
让咱们的人趁机散布些消息，就说白小柔早就跟咱们有联系，这次是故意设局坑姜美人。”
“要不要提醒白小柔一声？”老王问。
“提醒？”我笑了，“现在告诉她不是打草惊蛇吗？
让她继续演，等姜美人彻底对她失去信任再说。
反正最后她还得求到咱们头上。”
夜越来越深，我的手机又响了。是白小柔发来的信息：“卫新，事情不太对劲。
姜美人那边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回了个笑脸表情：“别急，按计划行事。八点，老地方见。”
挂掉手机，我对技术员说：“继续监控姜美人那边的动静。
特别注意她的核心圈子有什么变化。如果有人开始站队，那就是我们要的效果。”
“卫哥，你说白小柔知道我们在利用她吗？”小刘忍不住问。
“知道又怎么样？”我喝了口茶，“在这个末世里，谁不是互相利用？
她想要活命，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再说，要不是我们给她制造机会，她现在早就被姜美人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就在这时，监听设备又传来声音。姜美人正在训斥一个亲信：“废物！
这么重要的情报都能泄露！现在外面都在传白小柔和卫新勾结的事，你说怎么办？”
那个亲信支支吾吾地说：“老大，要不咱们先稳住局面？
毕竟......”
“稳住？”姜美人打断他，“你以为卫新会给我们时间？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白小柔到底还泄露了多少消息！”
听着这些对话，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就是我想看到的效果——让敌人自己乱起来。
而且看姜美人的反应，明显已经开始怀疑身边的人了。
“卫哥，要不要趁机再放点假消息？”小刘提议。
“不急。”我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节奏。
让姜美人自己去猜忌，去内斗。我们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等她的人马乱得差不多了，再出手收拾残局。”
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准备去见白小柔。临走前交代老王：“继续盯着姜美人那边的动静。
特别是她那些核心手下，看看有没有人想另立山头的。
这种时候最容易出叛徒。”
“明白。”老王点头，“卫哥，要不要给你带几个人？”
“不用。”我摆摆手，“白小柔现在不敢耍花招。
再说了，这种事还是单独谈比较好。”
走在路上，我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白小柔那边肯定已经慌了，这时候最好给她点希望，让她继续配合我们演戏。
至于姜美人嘛，就让她在猜忌和愤怒中越陷越深好了。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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