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人在据点里来回踱步，手下送来的报告让她越看越生气。
最近几次行动都因为错误情报栽了跟头，损失了不少人手和物资。
她把白小柔叫到办公室，语气冰冷地说：“你给的情报，害得我们损失惨重。”
白小柔心里一沉，连忙解释：“姜姐，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想到会出问题。”
“听别人？”姜美人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连续三次都是假消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这话让白小柔背上直冒冷汗。她知道姜美人向来多疑，现在出了这么多岔子，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肯定大不如前。
果然，当天下午就有人开始查她的底细。一个叫阿强的手下找她谈话，问得很仔细：“白小姐，你在加入我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和卫新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小柔强装镇定：“就是普通邻居关系，以前他给我送过快递。”
但阿强显然不信：“那你为什么能拿到他的机密消息？
这事太巧了吧？”
这些问题让白小柔压力倍增。她开始意识到，继续跟着姜美人干可能不是明智之举。
尤其是看到李虎和张明那帮人整天对她指指点点，连开会时都不让她发言。
一次内部会议上，白小柔想提个建议，刚开口就被张明打断：“够了，你的情报害得我们还不够惨吗？
闭嘴吧。”
这种态度让她很憋屈。更难受的是，连姜美人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
平时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眼神里满是怀疑。
白小柔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琢磨出路。眼下这种情况，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想起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商贩老周，据说手里有些资源。
于是偷偷联系了对方。
“老周，最近生意怎么样？”白小柔试探着问。
老周很谨慎：“还行吧。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问，如果我要换个地方发展，你那边有没有合适的渠道？”
老周沉默了一会：“这事儿得好好想想。不过你要真想走，最好快点决定。
现在外面不太平，机会错过就没了。”
挂了电话，白小柔又开始权衡利弊。继续跟着姜美人干，风险太大；可要是投靠卫新，又怕被算计。
毕竟之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她坐在床边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主意。先稳住姜美人这边，同时暗中准备退路。
万一情况不对，立马抽身。想到这里，她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近期收集到的情报。
这些天，据点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白小柔发现，不只是针对她，姜美人对其他人的态度也变得古怪起来。
有时突然发火，有时又莫名其妙地示好。
这让白小柔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姜美人已经快要失去对局势的掌控了。
既然如此，自己更不能坐以待毙。
她悄悄联系了几个相熟的小商贩，打听外面的情况。
这些人虽然没什么势力，但消息灵通。通过他们，白小柔了解到附近有几个新兴的小团体正在招兵买马。
“老周，你说的那个刘老板靠谱吗？”白小柔再次联系上中间人。
“应该没问题。不过他那边要求挺高的，得有实际价值才行。”
白小柔点点头：“这个你放心，我手里有些重要情报，应该能换来一席之地。”
与此同时，她也在观察姜美人那边的动向。发现对方最近频繁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接触，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
“阿强，姜姐最近在忙什么？”白小柔假装不经意地问。
阿强警惕地看着她：“不该问的别问。你现在的处境，还是安分点好。”
这话让白小柔心里一惊。看来自己已经被彻底边缘化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踢出局。
她加快了准备速度，每天都会整理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些资料既能当作投靠新势力的筹码，也能在必要时卖给卫新。
“要不要直接去找卫新谈谈？”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转了好几天。
但每次想到之前的事，又觉得没脸开口。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意外收到了卫新的消息：“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顺？
要不要聊聊？”
白小柔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她知道这是个机会，但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不去见一面恐怕不行。
“好啊，什么时候方便？”她回复道。
“今晚八点，老地方。”卫新很快回了消息。
收到回复后，白小柔开始认真准备。她把近期收集到的情报整理成册，还特意标注了几个关键点。
这些都是她重新获得信任的资本。
临出门前，她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既不能显得太卑微，也不能太过强硬。
毕竟现在的局势下，谁都不是傻子。
走在去约定地点的路上，白小柔思绪万千。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乱世，只有掌握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才能站稳脚跟。
“希望这次能谈妥。”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不管怎样，总比现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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