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老：“你能理解我说的话了吗？”
孙固点点头。
“楚长老，我想跟您一起读书。
“您能收我当弟子吗？”
楚长老：“……”
你是猴吗？
顺杆就往上爬？
“收你当弟子是不可能的。
“几千年来，我从未有过收徒的念头。
“因为所有进出问心洞的人，没一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他们在心境上的表现，全是狗屎。”
孙固：……那我是什么？
狗屎不如？
算了，留在你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赶紧前往下一站吧。
孙固一走。
楚长老就又回到了屋中。
赫然发现与问心洞器灵相通的光幕上，映有两条字幕：
最新速通记录：ωχλυη
最新速通记录：ωηιμτ
楚长老呆若木鸡。
这些符号，是器灵对时间的特殊显示方式。
而光幕上的两串，一串不到半刻钟。
另一串更短。
楚长老：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老子保持的记录是一个半时辰。
这个记录直接提高了二十倍。
一定是器灵抽疯了。
或者是……
楚长老开始怀疑孙固使用了什么损招。
扰乱了器灵的识别系统。
“心术不正的臭小子！
“回头我上报太上长老，把你和姓彭的一块惩治了！”
楚长老一道诀打在光幕上。
两条字幕消失了。
哼！
记录还是老子的。
楚长老洋洋得意。
结果问心洞内突然传来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声。
就像一个被抢走了糖的孩子在撒泼打滚。
楚长老傻了。
他和问心洞器灵打了上千年交道。
一下就听出了这是在抗议。
甚至隐约听见对方在骂：作弊、骗子、小人、虚伪……
楚长老清澈的心境，一下子晃荡起来。
道心甚至都有些不稳了。
疯了！疯了！
器灵都会说人话了！
我这就找太上长老去！
孙固不知问心洞变故。
乘着大鹏，来到了另一处山峰。
还在空中，就见到了半山腰有一大块平地。
上面有十几个白色的圆球。
就像前世某些房子的白色圆顶。
孙固：这大灯，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在移星门的时候。
他们的灵根灯都才巴掌大。
孙固说明来意。
平日负责宗门收徒测试的第一长老，哈哈大笑。
“小孙呀，以你的年纪，才炼气一层的修为。
“这灵根，也没啥测试的必要了。”
孙固：“第一长老，我来都来了，您看……”
“……好吧，那就让你彻底死心。”
第一长老领着孙固，来到那十几盏小房子一样大的灯前。
“这前面的五盏灯，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种灵根。
“将手放在上面，注入灵气。
“只要你有灵根，便可至少点亮一盏。
“五灵根，便可五盏全亮。”
孙固内视一眼丹田。
那株小草儿摇头晃脑，极其兴奋。
就是不知，它是什么灵根。
“开始吧！”
孙固来到第一座灯前。
“第一长老，这些灵根灯应该很值钱吧？”
第一长老：“……”
“这些灯，乃我宗门秘制，独一无二，远不是金钱所能衡量。”
“为什么它这么大呢？”
“大，因为它不同凡响。
“无论修道者多小的年纪，多低的修为，多弱的灵根，它都能测出来，从不出错。”
“那我需要注入多少灵气呢？”
“你有多少，就注入多少，注到它亮起来为止。”
“可万一我注入太多，把它撑爆了怎么办？”
第一长老：“……”
你可真敢说啊！
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
“你但注无妨。
“这灵根灯，哪怕化神修士来了，也无法撑爆它。”
有了这句话，孙固把手放到了灯壁上。
放心大胆地开始注入灵气。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第一长老都要睡过去了。
灯，毫无动静。
“第一长老，这灯不会是坏了吧？”
“试试下一个，也许你不是金灵根。”
于是孙固把剩下的四盏灯也试了个遍。
结果如出一辙。
“第一长老，你还说这灯没坏？”
孙固很是不平。
第一长老：“坏，是不可能坏的。”
“那为什么它们不亮？”
“照理说，哪怕是下品灵根，也是至少能点亮一盏的。”
“什么意思？
“难道你想说，我的灵根是下下品？”
“不不，你不可能是下下品，。
“下下品虽然点不亮灵根灯，但至少也会让它闪一下。
“你的灵根只可能是……废品。”
孙固：“……”
你才是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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