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妈妈。”
朱武又指着竹花：“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大夫道：“死了。”
朱武朝门外喊道：“来人，快将这丫头尸体搬出去。”
看着几个人陆陆续续进来抬走竹花，程骁面无表情，眼神呆滞，没有丝毫的反应，苏韫晴无奈的摇头。
朱武雷厉风行让人连人带床都处理了，才告辞带了金妈妈出了门。
刘大夫也在交代一番后离开。
凌渊看着苏韫晴，柔声道：“程大奶奶，既然所有事情都已经明了了，我先帮您将这人送府衙了，还望您节哀顺变，多多保重。”
苏韫晴颔首，眼里充满感激：“有劳了。”
几个小丫鬟还在门口偷瞄，见凌渊出门又缩了回去。
武刚拽着绝望的程骁跟着凌渊的步伐穿过院里表情各异的人，出了程宅。
凌渊将呆若木鸡的程骁一把塞进了马车里，对着武刚道：“你回去吧。”
武刚道：“我和你一起去送吧。”
凌渊摇摇头：“不，倭奴这次失败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死心的，你需得再盯牢一些。”
武刚颔首：“我知道了。”
凌渊坐上马车，武刚欲言又止。
“怎么了？”
“对不起公子，这次大奶奶被劫，是我的失职。”
凌渊道：“事出突然，这不怪你，现在程家太平了，她身边再没有了心怀不轨的人，最要紧的是防备倭奴。”
武刚颔首看着马车哒哒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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