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巢的面容被一层淡淡的烟雾笼罩，所以姜敬浩已经有些看不清杨巢此时的面容和表情了。
不过此时的姜敬浩已经无心去看清杨巢的表情，因为天养生手中血渍没有干涸的棍棒再次砸了下来。
“嘭、嘭、嘭……”
这一次，姜敬浩很硬气，没有继续发出惨叫，因为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自己父母的下落。
透过淡淡的烟雾，看着月色下姜敬浩因为痛苦而狰狞到极点的表情，以及那双透着痛苦、绝望、愤怒和倔强的复杂眼神，杨巢笑着扬了扬嘴角，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抽着香烟。
在已经抓住姜敬浩的情况下，只要杨巢愿意，他完全可以根据对方这段时间的行迹，查到他和他父母的住所。
不过杨巢就是要彻底打破姜敬洁的坚持，让对方亲口告诉自己。
只有这样，对方才能安心跪在地上，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给他杨巢当一条真正听话的狗。
尽管这条狗在杨巢这里也活不了多长时间，目的达到后，杨巢就会取走他的狗命。
毕竟他可是说了，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维护香港稳定，让香港市民生活的更加幸福。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杨巢自己信了。
在杨巢看来，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所以姜敬浩这个连环杀手在香港杀了这么多人，杨巢自然有责任送他下地狱。
至于姜敬浩最后会不会屈服，跪下给自己当狗，杨巢百分百确认，对方肯定会。
在杨巢看来，除了北边某段特殊时间的那些伟大人群外，现在这个世界再也不存在宁死不屈的人了。
比如杨巢自己，他很了解自己，换做是他的话，面对痛到骨髓和神经的刑讯时，也会选择服从。
杨巢尚且如此，更何况姜敬浩这么一个韩国人。
“嘭、嘭、嘭……”
果然，接受了天养生持续将近十分钟的棍棒侍候后。
姜敬浩再也无法忍受全身上下的剧烈痛苦，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湿的他嘶哑着嗓子，发出痛苦的哀嚎。
“不、不、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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