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成的眼神清澈得像湖水，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想要隐藏点儿什么。
李夜似乎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惊讶之色。
他语气平缓地接着抛出另一个关键问题：“那么之前听说你们贩毒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提到“贩毒”两个字，王成的脸立马就变了颜色，他惊慌失措地大喊：“我们才没贩毒呢！绝对没有！我们就是帮黑鼠卖点儿东西而已，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毒品，说实话，我们真的不知道……”
王成一边说，一边紧张得头上直冒冷汗。
他明白，自己的秘密已经被李夜看穿了，但是他实在想不通，李夜是从哪儿得到这些消息的。
“王成，我得说，你这样做挺够意思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不仅不能给你们带来好处，反而可能让你们受到更大的伤害。如果现在你能放下那些感情，跟我们一起揭发黑鼠的罪行，也许我们还能帮你和你的家人找个更好的地方住。”李夜看着王成，语重心长地劝说。
李夜看着王成那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冷笑：“你以为你的秘密能瞒得过我吗？”
然后，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王成，严厉地说：“你知道你卖的那些毒品会毁掉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吗？”
面对李夜的步步紧逼，王成的心被震撼了，恐惧和焦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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