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几乎像是要钻进骨头里一样难受。
但她又不敢挠，要是挠了，回头肯定会破相。
沈行川见她这样，却忍不住笑了笑。
桑妩踹了他一脚：“你笑什么？”
沈行川捏住她的脚腕，说：“我笑，妩妩这样真可爱。”
桑妩：......
不用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堪比猪头。
“你眼瞎吗？”
沈行川低笑出声，慵懒地托着脸，眼神中透着几分戏谑，“好久没听你骂我了，还有点不习惯。要不要再骂两句？”
桑妩：......
“好了，不逗你了。”沈行川将药膏挤到棉签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语气转为温柔：“先涂药，涂完会好受些。”
桑妩抬起脸，目光不期然落在他的俯落的脸上。
平日里那股懒散的模样，此刻全然褪去，眉宇间染上难得的认真。
药膏冰冰凉凉地，涂抹在脸上，舒缓了些许灼热的感觉。
他的睫毛浓密微垂，在眼睑下垂下淡淡的阴影。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隐隐的薄荷清香，混合着他的气息，让人心头微微发热。
药膏接触到脸颊时，带了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皮肤的灼热感。
可是，心里的燥热却仿佛被点燃一般，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得她胸口发紧。
砰、砰、砰......
沈行川涂好最后一点药膏，棉签缓缓离开她的肌肤。抬起眼时，正好撞上她呆呆望着他的目光。
他的唇角轻轻上扬，眼底泛起浅浅的笑意，语调慵懒却带着揶揄：“怎么，看我看的入迷了？”
桑妩瞬间回神，脸颊一红，嘴硬道：“少自恋。我抬着头，不看你还能看什么？”
“真的？”忽然将手轻轻按在她心口的位置，掌下感受到急促的跳动，眼神惑人地看向她：“可你心跳好快啊。”
指尖温热，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桑妩低头一瞧，脸颊烧得更红，忍不住抬腿踹了他一下，声音带着羞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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