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么不小心啊。
当然，也可能纯粹是她想多了。人家就是傻逼了，那也有可能，人无完人嘛。
不过。
何岁宁脸蛋一板，故意诈他，“沈谭，我讨厌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的人。这就和自己深处在阴暗处，想要把阳光的人拉下水是一个道理，你懂吗？”
沈谭的脸色骤然变了。
好。
看到他的神色，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但她的语气反而没有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继续喝药吧，等你喝完了，我拿碗再离开。”
沈谭没有再说什么。
一口一口喝完药。
等喝完哭的掉渣的最后一口后，沈谭面容都扭曲了。
将碗递给她，“谢谢，也替我谢谢秦哥。”
何岁宁站起来。
温暖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给不了他任何的温暖。
有一个瞬间。
她甚至觉得沈谭外面是活着的，里面是死了的。
因为小黑的缘故。
他知道沈谭父母的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看起来放下了，实则每天都活在空壳当中。
何岁宁猜测。
他来参加恋综，说不定都只是为了找到活着的感觉。
“沈谭。”
沈谭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重新戴上了一层人皮面具，“怎么了？”
“好好照顾自己。”
多的话她不想说，免得被人家会错意。
她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摘下了麦。
秦淮琛跟着摘了。
她转头看向他，“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他应该会放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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