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不想给你姐治病了？”
隋春莱犹豫了一下，“所以我也很为难，不帮你吧，你肯定不会救我姐。帮你吧，倪步渊不会放过我的。
你不救我姐，我还有可能找到别的医生来给我姐治病。我要是帮你，倪步渊早晚会知道的，那我就死定了。”
“你这么纠结，不如我帮你做决定了。”
隋春莱疑惑地问：“你怎么帮我做决定？”
丁二毛突然惊叫道：“咦，你的牙怎么回事？”
隋春莱张开了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一颗药丸子钻进她的嘴里，咕噜滑进去。
隋春莱想吐出来，已经晚了。
隋春莱脸色一变，“你把什么弹进我嘴里了？”
丁二毛亮出了招牌：“我是苗疆毒王，你刚才吃的是我的独门毒药，每个月会复发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就要嗝屁！明白吗？”
隋春莱哈哈大笑：“特么地，你竟然在一个刑警队长面前装神弄鬼，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跑江湖的把戏？”
丁二毛伸出两根手指，指向隋春莱，嘴里念念有词。
隋春莱肚子里马上就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就像开了一家调料店，酸甜苦辣尝了一遍，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大哥，饶命！”隋春莱赶紧求饶。
“还特么地吗？”
“不特了！”
丁二毛收回手指，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递给隋春莱。
“一个女孩子家，讲话要文明，以后不要学人家爆粗口！”
“是，大哥！”
“说吧。”
隋春莱轻叹一声，“玉观音是不是倪步渊派人偷的还不能确定，倪步渊的事我只知道一点。”
“你敢撒谎，警察局里谁不知道你是倪步渊的红人？”
隋春莱赶紧解释：“我算什么红人，我就一中队长，局里副局长、大队长、还有各警署警长多了，我算老几。”
“那你是他相好的，别人能跟你比吗？”
隋春莱脸一红，“大哥，不带这么直接的，给我留点面子好不？
你以为我想跟他啊，我被他潜规则了，我是被逼无奈的。
再说了，这局里有几个女的没被他们霍霍过？”
“特么地，看来找对象，不能找女警察。”
“你找啥都这样，你以为别的行业就纯洁啦。”
“怎么就不纯洁了？”
“看来你是在黄果树待的时间长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别的不说，就说银行吧。”
“银行怎么了？”
“你听好了。黑林县农业开发银行，简称黑农开，知道不？”
丁二毛点点头，“咱们青龙镇上有一家。”
“黑农开上一任总经理，无比好色。所有女职员，但凡长的漂亮点，都被他潜了。少说也得几十上百个吧！”
“这么嚣张，他就不怕搞出事来？”
“能出什么事，被潜的女职员要么是为了升职加薪，要么是迫于他的权势。得到好处的自然不会说，没得到好处的也不敢说。
因为她们害怕张扬出去，影响到自己的名声和家庭。
你想想，这些女职员都有老公或者男朋友吧。多少男人被戴了绿帽子？”
“这些女人也真不像话。”
“你也不要说女人，她们在职场上属于弱势群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办法？”
“你又说了这么多，玉观音到底在哪里？”
“我说这些，就是让你明白，倪步渊的女人多了。我只是不起眼的一个，而且我是被迫的。”
“好，我理解你，你是有苦衷的。”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谁不想找个好人，好好地过日子。”隋春莱拿着纸巾擦起眼睛。
“你就别难过了，等我把倪步渊扳倒了，你就自由啦。”
“你说的轻巧，哪有这么容易。”
丁二毛伸出手指，“废话少说，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隋春莱赶紧握着丁二毛的手，“别呀二毛，咱是老乡，我说还不行吗？线索就在你抓黑玫瑰的酒吧。”
“又来糊弄我，那不是假的黑玫瑰吗？”
“你抓的那个是假的，老板娘是真的呀！”
“你说老板娘是黑玫瑰的人？”
“老板娘和倪步渊的关系不一般，当然这个还要靠你自己去查。”
“好吧，告辞了。”
从隋卞莱家里出来，丁二毛寻思着该怎么查。
那美少女老板娘已经见过自己了，还是化个妆吧，就让小十六子开车回到李红店里。
“红姐，咱们楼上说话。”
李红让小十六子看好门，任何人都不准上楼，然后带着丁二毛来到楼上。
丁二毛就把隋春莱的话说了一遍。
“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再去一趟今夜不回家酒吧。”
“我跟你一起去。”
“你就不要去了，人多容易暴露。我找你，是想你帮我化妆一下。”
李红取出了小胡子。
丁二毛摆手，“这个不行，有没有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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