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则是因为对这么小的女孩子就被送进起来摧残有些不忍和无奈；后者则是发现了她走过来的步子不流畅，福身动作僵硬，说话的语速过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眼前的醉娘的声音是清丽的却不若他之前所见的醉娘那般温暖如日光般的声线。
而且目光，若说眼前的是一滩湖带有紧张的话，那么之前所见的便是一条小溪清澈无比。
感觉完全不同。
冒名顶替……
这是他唯一所能想到的……
世间人皮面具很多，大多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活人的未必没有，只是要会描画的特殊人皮画师方能画出恍如真人一般眉眼的人皮面具。
而这种人皮画师世上极为罕见。
眼前的人若是带了人皮面具，那么这会是谁的人呢？
陈启炀没有，正如他没有一样。
那又是哪一个想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来了呢？
可是，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呢？
真的醉娘去哪了？
被抓了？
可是钦念也在，应当不会……钦念武功再高，也不是没有敌手，如果真的遇上了什么高手的话……
钦钤呢？
怎么如今还未回来？
真的出事了？
……
台下的人终究不是太了解醉娘，所以当这幅面容出现，没有人怀疑。
柳妈妈却暗沉了目光，她记得醉娘初进柳诗楼时最不喜欢礼仪，甚至为此请过好几个专门教习礼仪的婆子花了两三个月教她。
所以对于醉娘的行礼姿势十分的熟悉，可是当看到那个醉娘僵硬的行礼时，她便想，醉娘这是有什么不方便？
还是……不是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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