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顾齐，勾了勾唇角。
“我只是怕我晚上的睡眠没有保证。”
“睡眠，什么睡眠？”
顾齐好奇地挑了挑眉。
“你的睡眠跟林秘书有什么关系？”
林阳直接汗流浃背了。
不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霍宴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阳，“林秘书，我来说还是你来解释？”
林阳：“……”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这霸总人设也挺颠的。
“我来解释就行。”林阳一秒都不敢犹豫，稍微转身正对着顾齐，一本正经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霍总不是一直有失眠症吗？医药公司那边一直是我在联系。”
“最近新的安眠药快要新进展了，霍总担心我生病了，没办法及时跟那边联系，会影响到安眠药制作出来的时间，间接影响到霍总的睡眠质量。”
顾齐摸着下巴假装认真思考了几秒，眼尾勾起一抹邪笑。
“我怎么觉得林秘书你这是发疯前的胡言乱语呢。”
林阳：“……”
劝你最好闭嘴。
因为对我不好。
“真是这样？”顾齐看向霍宴。
霍宴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落在林阳的身上，看了几秒，突然勾起唇角。
“差不多吧。”
“安眠药”的情况，确实很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顾齐挑了挑眉，视线在霍宴和林阳身上来回流连。
他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之间一股子怪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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