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题。
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就在三藏兽思考的同时，莫思结束了正反颠倒琵琶行，转而开始施展另一个涩之奥义·九大洗脑绝技。
虽然叫做洗脑绝技，但它们本身没有洗脑效果。
只是因为这是莫思在担任洗脑专家时构思出来的，所以取名为“九大洗脑绝技”。
“啊？”爱丽丝微怔。
如果之前的正反颠倒琵琶行是疼痛中带着快乐，那么现在的九大洗脑绝技里，痛苦的比例开始增加了。
逐渐变成折磨了！
“——等等，不要！”
啪！
爱丽丝目眦欲裂，惨叫道：“啊，我的短剑又断了！”
上次在短剑断裂之后，她选择自爆，抛弃当时的身体。
可是这一次，在这个梦境世界里，她已经失去了自主权，别无选择，连自爆都无法做到。
关闭这个梦境世界的权限在三藏兽手里。
而三藏兽此刻正在思考问题。
莫思笑道：“这只是第一个洗脑绝技，我还有八个绝技，在接下来的十一个小时五十九分三十二秒内好好享受吧。”
“什么——！？”
爱丽丝的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这种级别的绝技居然还有八个？！
还要十一个小时五十九分三十二秒？
爱丽丝倍感压力，慌忙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她的嘴巴就遭到了封印。
莫思一脚踩进去，高跟鞋的鞋跟卡着嗓子眼，让爱丽丝发不出话来，然后说道：“不要停，我知道。”
“唔！”爱丽丝眼里充满恐惧。
这回不是“不要停”，就是“不要”啊！
啊——！
许久之后，莫思收回脚，给爱丽丝翻了个面，抓住其背后的翅膀和尾巴，说道：“接下来要扯掉翅膀和尾巴。”
爱丽丝瞳孔一震，扭头看向莫思，哭着求饶道：“不，不要！”
短剑断掉已经很痛了，翅膀和尾巴里的神经也很多。
尤其是魅魔的尾巴，那可是能够充当二号短剑的存在，神经超多的，若是被扯断，痛苦也超大！
莫思故作思索，说道：“那就扯掉手臂好了，你知道断臂的维纳斯吗？断臂有一种残缺的美，接下来你也将拥有这种美丽。”
说话间，她抓住了爱丽丝的手臂。
指尖冰凉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入爱丽丝的脑海，让她一个激灵，心惊胆战，浑身汗毛直立。
爱丽丝继续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莫思恍若未闻，指尖轻轻滑动，惊叹道：“你的皮肤真好！柔软、滑腻，简直是艺术品啊。”
如果是平常，爱丽丝会因为被夸赞而感到喜悦。
可现在她听到这句话，只感觉到恐惧。
巨大的恐惧！
就像是死刑犯被砍头前的那种恐惧。
接着，莫思又平静地语气说道：“接下来，这个艺术品就要断开咯。”
爱丽丝呼吸一滞，顿觉毛骨悚然，一个天使怎么能如此平淡地说出这种恐怖至极的话？叫道：“恶魔！你是恶魔！”
“不是恶魔哦……”
莫思摇头否认，然后扬起嘴角：“是魔王。”
因为铁面具的遮挡，所以爱丽丝只能看见那上扬的嘴角，而嘴巴之上的相貌只能任由她想象。
未知，就是恐怖。
现在莫思脸上那未知的相貌，就仿佛变成了恐怖的化身。
“——！”
爱丽丝瞳孔地震。
就在这时，三藏兽关闭了梦境世界。
再度开启时，梦境世界里就只剩下三藏兽与莫思。
莫思遗憾地嘀咕道：“真是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三藏兽退后半步，皱眉问道：“你该不会真要扯断她的手臂吧？虽然是梦境，但也太过火了。”
莫思双手叉腰，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当她陷入极度恐惧的状态时，浑身上下每一道神经都会变得非常敏感，触碰效果也会超级加倍！这就是涩之奥义的真谛。”
三藏兽倒吸一口凉气，无奈道：“……你真是恶魔。”
“错！”
莫思纠正道：“是魔王。”
……
另一边，爱丽丝清醒了过来之后，虽然身体没有缺胳膊少腿，但心有余悸，逃跑般的离开防卫队基地。
直到回到撒旦局长那儿，才有了安全感。
“这么快就回来了？”
撒旦局长笑道：“看样子你失败了。”
爱丽丝脸色发白，说道：“那个天使……她不是天使，她根本就是堕天使，是魔王！”
没错！
这就是真相！
难怪那个天使的梦境里会有一个异教徒，谁家正经天使的梦里会有异教徒啊，这说明那个天使本身也是叛逆。
之后对她的折磨，那哪里是一个正经天使会做的事？
因此答案只有一个，那是个堕天使，是个魔王。
撒旦局长见爱丽丝反应这么大，倒是有些意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爱丽丝沉默许久才平静下来，却没有详细对撒旦局长说明自己在梦境世界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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